眼前就像迷上一层布,耳边不停的传来一个担忧切充满磁性的声音“真真,真真。”
我心中不免自嘲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认已经死了,现在还有谁会真的在乎我的死活。
“真真,真真。”那个声音又传来了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回来。
视线渐渐清明,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汤臣?”
汤臣原本那清冷的眸子,此时却满是担忧和心疼。
我揉了揉像是裂开的头,从汤臣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那白衬衫已经被血迹浸湿,像是一朵盛开的曼珠陀华。
我还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屋外依旧是那对母子的叫嚣和假意的关怀。
我无心理会,血迹已经结痂,脸上满是血痕
,若是此时有一面镜子我大概会被自己吓到。
“真真,你说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在外。”汤臣随意的往后靠了靠,脸上的表情表情恢复一贯的冷漠,语气倒是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调笑。
我无心反驳他的揶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四周紧闭的门窗没有丝毫被撬动打开的痕迹,汤臣为何出现在这里还真是让人好奇。
“真真,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找医生,也会让你出去的。”门口传来秦华的声音,曾经那张口腹蜜饯的嘴,此时却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秦华的话很明显,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会没命。
“答应他!”就在我愣神之际,汤臣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我身边,在我耳边带着几分诱惑的口气低语道。
我微微转头,身子猛的往后一仰,扯到了头
上的伤口,血再次留了下来。
汤臣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轻叹了口气,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了下来,将我的头裹上,虽然很难看,却是止住了血。
“就那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