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戚安歌倒是想起来一开始那时影一熟练的伺候手法，她还以为是因为齐衍出门在外时都是影一在左右的，才会如此熟练，倒是没有想过在王府内都是由他来伺候的。

“那你还要我来。”戚安歌含含糊糊地嘀咕一句，

还想着齐衍听不见，却是一点都不漏的听进耳里。

齐衍听到，却没有说出来。

戚安歌烧了壶水，在温热的水盆中染湿了毛巾，轻轻地拧干，递给齐衍。

齐衍将毛巾接过来，顺道将戚安歌的手给抓住，硬是不放手。“昨晚是本王给你胆子了，都不知道来侍奉本王了。”

戚安歌往回抽了抽，但是没有挣动，听到齐衍的话一时间也放弃了挣扎。“奴婢还以为王爷有人伺候，所以才…”

“那你现在知道了，本王并没有任何人来伺候，今后的工作还是要你来代劳。”齐衍感受到手中的温热，细嫩的小手与自己的不一样，一直都是温温热热，软绵绵的。

戚安歌手下一顿，她能说不吗？

“行了，今日你就不用伺候了，本王要上朝去，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王总管吧。”齐衍拿过毛巾抖开，在脸上轻轻地擦拭着，将自己清理干净。

“将朝服给本王拿过来。”齐衍对着梳理着他长发的戚安歌说道，他可不认为戚安歌能将他的发髻梳理

好，他直接自己上手给整理了。

戚安歌有些蒙的，站在衣橱面前，她可不知道哪一身是朝服啊，不过想想那天在朝堂上见到的那些官员，有些不确定地将一套暗黑色的服侍拿了出来，带着暗花的黑色绸缎，绣着金色的丝线，做法精美，绣工精致，应该是这一套。

齐衍眼看着戚安歌将衣服拿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也没阻止，将服装给穿上了。

戚安歌有些困难的为齐衍穿上，这身衣服比起他平时的衣服来说，实在是繁复得多，层层叠叠不止，还带着各种暗扣。

硬是给戚安歌忙出了一身汗来，她蹲下身子，将手中衍字的玉佩挂在他的腰带上，长长的流苏垂在腰间，好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