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戚安歌的三言两语,秦娘很快就将防备泄下,有些惊奇地问道:“安歌,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啊?”
秦娘有些小心地抬眼看了看主座上面安稳稳地坐着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上座的男子就算是身上有些狼狈都有种气宇不凡的感觉,让她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妇人心声害怕。
戚安歌注意到她的眼神,她笑了笑,将秦娘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她解释道:“就如
同我家…我家夫君所说的那般,我们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了奸人,就流落于此。”
秦娘的脸色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是我们村子有着结界保护着,一般都是只可出去不可进来的。”
结界?戚安歌一脸莫名,脸上有些纠结,都不知要怎么跟她解释的好,是要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结界一说呢,还是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自己是误闯呢?
未等戚安歌想好该如何是好时,打从一开始说了句话后就一直都没有话语的齐衍突然就笑出声来,让屋子里的人都一脸奇怪地看向他。
齐衍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放肆的笑着。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戚安歌见到齐衍这么不吝啬他的笑容,只是现在这的情况似乎并不适合,像他们这么迂腐的人若是觉得他们没有尊重他们的想法就要抓着他们就地正法怎么办。
齐衍敛下笑容,结界一说在他看来不过是迂腐迷信或者是有人有意为之,就是不想要他们与外界有所接触。他摇了摇头,似是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此的无稽之谈竟然还会有人会相信。”
戚安歌突然想起来,初次遇见齐衍的时候,他就非常的厌恶这么迷信之言,对这些说法更加是嗤之以鼻,也难怪他会这般。
秦娘脸色显然不太好,轮谁听到这样的话打击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肯定是不爽快的,更何况是一个伴侣出走的活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