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齐衍发出了闷哼声，开始在剧烈的咳嗽，戚安歌心下一急，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伸出手不自觉地在他胸口上轻抚，企图抚顺他呛着的那口气。

慢慢地齐衍停下了咳嗽，两人之间的动作是那样的

暧昧，齐衍早就已经松口手，戚安歌连忙从他的怀中爬出来，想想就有些生气，姑奶奶还是人生第一次被别人占便宜呢！

齐衍看她一点都掩盖不住的气愤，嘴边勾起一个阴冷的笑意，“大胆婢女，你偷偷更换本王的熏香究竟有何用意！”虽然昨晚的熏香让他不自觉中就进入了睡眠当中，但是不代表他的警觉就会放松。

果然啊！这个破王爷从头到尾就是防着她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戚安歌有些愤愤地站起身来，瞪着他说道：“本姑娘就是见王爷每晚都畏寒畏冷的，故而加入了艾草替王爷助眠，王爷不领情就算了莫要冤枉人。”

什么礼节啊、什么委曲求全啊，在这一瞬间被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冲动地吼出话后，戚安歌就有些后悔了，她独独站着，进退两难。

“大胆！”齐衍冷淡地瞟了她一眼后就从床上站起，雪白的亵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戚安歌。

戚安歌被他的身影笼罩着，以往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个病弱王爷身形真高大，此时的她嘟着朱唇一脸委屈的轻声低喃着：“我说的明明都是事实。”

说完后一抬头就接触到齐衍的视线，有些心虚地看

了几眼，也没能看出他究竟是不是生气了，逞一时之快，后果还是要自己受，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王爷，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不知会王爷就自作主张换掉熏香，奴婢以后都不敢了。”说着戚安歌就俯身在齐衍面前，头埋低，声音中似乎还带有哭腔。

她这点小心思小把戏，齐衍见得多了，径直绕过她，走在桌子旁，顺手就捞起桌上放着的手炉。

看着茶壶没漂浮着的两朵素净的黄花，抬手给自己满了杯，饮下润泽干涩的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