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牙疼,烦死了。”
我捂着腮帮子,一脸痛苦的看着渣哥。
渣哥窝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说:“是不是上火了,哪颗牙疼?”
我唏嘘一阵,张开嘴说:“最里面这颗,我刚才照镜子看了,不像是有炎症。”
渣哥点支烟说:“你先吃点消炎药吧,这会牙医都下班了,你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牙科没有值班大夫吗?”
我皱紧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渣哥。
他吐了口烟,转移话题说:“你跟那个女孩,
谈的怎么样了?”
我吸了口凉气,知道渣哥说的那个女孩就是梁雪,今晚我俩非常不愉快的拜拜了,所以我只是淡淡的说:“吹了,不合适,那女的没一句实话,满嘴谎言。”
“为啥这么说,你俩不是约会去了吗?”
渣哥颇为诧异的问道。
我不想谈论梁雪的事,加之牙疼难耐,便打开门,挥了挥手说:“我去看看牙,疼的受不了了。”
渣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斜睨着我说:“我看你是得相思病了,才上了一把急火。”
我按着门把手,回过头说:“我想念谁了?”
渣哥耸了耸肩说:“我哪知道,不过可以确切的说,你心里肯定装着一个人,对不?”
“胡说八道,我能思念谁?远方的爸妈,还是已经离婚的王苓?还是那两个不属于我的双胞胎?”
我有些恼火,哐的一下关上房门,怔怔的看着渣哥。
“嚷嚷什么?”
渣哥低吼一声,又弹了弹烟灰说:“这些人,除了你爸妈值得你牵挂外,王苓就免了吧,抛去这些人外,欣妍在你心里还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没错吧?”
渣哥在酒精的刺激下,说话竟有些口齿不清,但我还是听得很明白,这一直是我不敢触碰的话题,当初伤了她的心,此刻在心里默默想念,这个说法既合理,又符合我现在的心情,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世间没有后悔药,即使有,欣妍也不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你早点休息吧,我牙疼的心烦。”
我瞥了渣哥一眼,见他困得眼皮打架,便走到他身旁,扶着他来到卧室,安顿好一切后,我低头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不知医院有没有牙科的大夫,我在心里想着,走到客厅,又灌了口白酒,含在嘴里,便悻悻地下楼去了。
这个时间段,城区的街道上,车流滚滚,行人如织,本就不宽阔的马路上,简直堵的不太像话,我皱紧眉头,一只手捂着腮帮子,一只手开车,街道两
旁的甜品店内,坐满了青年男女,有的既然拥簇在门口,等待其他人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