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王总帮你,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吗?论能力、论才华、论人品、论素质、论经验,你哪怕有一点合格,我都心服口服,但你胸无点墨,毫无能力,靠的就是那张厚如城墙的脸皮和偷奸耍滑的秉性,你不妨去问问,公司上下八十多人,有一个对你服气的吗?”
顾函不慌不忙的说着,每字每句都说的令人揪心,她损人的能力真是无与伦比,无人能及,不带一个脏字,又表现的异常淡定,似乎这些台词都是精心
准备好的,只差一个导火索,便会持续的喷薄爆发,直到把对手打压下去,才肯停止。
秦仂呼啦一下站起身,他低声吼道:“顾函,你别给脸不要,在公司里,还没人敢这样损我,你行为可疑,出入神秘,搞一边倒的作风,拉帮结派,私开小灶,视公司的规章制度于不顾,最大的嫌疑就是你。”
顾函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随你怎么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某些人,说话没有底气,做事心虚可疑,胡乱甩锅,厚颜无耻,如蠹虫一般,混迹在公司内部,蛀蚀组织机构,窃取机密信息,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把话说清楚,谁是蠹虫?”
秦仂情绪亢奋,异常气恼,他快步走到电视机旁,攥紧双拳,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
“行了,都别吵了,你们做为主管,就是这样管理公司的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秦仂坐到椅子上,又叹口气
说:“今天咱们是来开会的,公司目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瓶颈期,你们却置之不理,在这里大吵大闹,胡乱猜疑,如果觉得为我工作屈才了,那慢走不送,如果觉得这份工资还算合理,那就乖乖的坐下,商讨出一个解决办法和应对措施。”
顾函喃喃地说:“王总,要不是你人好,我早都辞职跳槽了。”
渣哥清了清嗓子说:“对方使用的手段非常阴损,他们故意压低服装价格,在市场竞争中,他们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而且以量取胜,薄利多销,这很常见,我们不能跟他硬碰硬,更不能打持久战,时间拖的越长,对我们就越没好处,不管是线上线下的产品,对方已经充分了解我们的价格走向和营销策略。”
他抿了口茶水,不慌不忙的说:“价格战的根源在于目前产品的供过于求,同类产品过剩,各个生产企业之间产品雷同,外观、造型等等,质量与性能没有大的区别,同质化现象严重,售后服务不到位等企业因素构成,但也不是没有应对措施。”
我低声问道:“渣哥有什么建议?”
渣哥在文件中抽出几张a4纸,抖了抖说:“我做了一份营销策略,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可以应用一下,但我不想在这个场合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会后我给你发一份电子版的,等你全部看完后,在商讨实施计划。”
每次在公司危亡之时,都是渣哥挺身而出,想计谋、思策略、稳大局,如果说我是这家公司的老板,那么渣哥便是公司的主心骨了,他如家长一般,时刻监督着公司的运营轨迹,虽然顾函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渣哥不这么认为,上有计策,下有对策,不管她与敌对公司如何通奸,渣哥都能想出一个合理的应对措施,来缓解公司的紧张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