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听后,很爽朗的说:“是呀,已经复婚了,差点就立生死状了,呵呵。”
她欢快的笑了两声,看样子心情非常不错。
她又问了我几时结婚,几时开业的问题,我又模棱两可的搪塞过去,寒暄几句后,我俩便结束了通话,孙凯给我发来一个ok的表情,代表他已经稳住了梦曦,我一阵唏嘘,觉得女人还真是情绪主宰者,无非就是三言两语,柔情楚楚的哄骗,但这并不能说明所有女人都是这样。
我走出车外,冷冽的寒风扑簌簌的猛吹,让我打起了哆嗦,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体会不到一丝光照的温暖,几个行人匆匆走过,急促的呼吸变成了氤氲的白雾,眨眼间,便被那不解风情的寒冷湮灭殆尽。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车辆穿梭而过,带起了路边的雪花,一排排寂静无声的店铺,也无往日般的繁忙嘈杂,几只麻雀无精打采的飞过,落在路灯上,抖了抖灰白色的小脑袋,啾啾鸣叫几声,并没有飞走的打算。
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黑色牛仔裤的女孩,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过来,她戴着一个粉红色的口罩,口罩上印着比卡丘的图案,一双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凝固成霜的冰晶,但并未遮挡住她眸子里的清澈和灵动。
她挡住我的去路,斜睨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曼妙的身材和诱人的曲线,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有事吗?”
她没搭话,继续盯着我,我被看的有些愣怔,挠了挠头发,刚想说些什么,她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声音无比熟悉,我在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还没捕捉到那张面孔,她便摘下口罩,露出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
“筱澜?”
我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的看着她。
“咋了,大过年的见鬼了?倒是你,不说在南方过年吗,怎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了?”
她伶牙俐齿的说着,转了转漂亮的眸子,又把
口罩戴了回去。
我抿着嘴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说:“在忙也要回家过年呀,不过在这碰见还真巧,你干嘛去?相亲?”
“是呀,相亲去,提亲的人把我家门槛都踩破了,出来透透气。”
她咯咯的笑着,潋滟的眸子也被扯成了两条弯弯的弧度。
我轻叹一口气,看着她说:“怎么一点过年气氛都没有呢?你还记得上中学的时候吗,每逢春节,咱们都跑出来疯玩,现在那些都成了压在心底的记忆了。”
秦筱澜眨了眨眼睛,所问非所答的说:“喝点去?”
“走。”
我跟秦筱澜在一起喝酒,可以毫无顾虑的吹牛闲扯,像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兄弟,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是女生,我是男生,所以不管有什么苦闷,都可以互相倾诉,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直言快语的女孩,乐
观开朗,心地善良,做为中学时代的同桌,她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晚上到家,老爸老妈窝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见我满身酒气的回来,老妈瞪着我说:“你又找小凯喝酒去了?”
“没,没,朋友。”
我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回到卧室,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