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她指着老者,神情扭曲,面颊绯红,高挑单薄的身躯轻微颤抖,潋滟的红唇微微哆嗦,停顿片刻后,她继续说道:“你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能有你这样的父亲,是对我的羞辱和不耻。”
老者听后,一扫刚才的恬淡姿态,他站起身,脸色阴沉,眸光犀利,快步走到女孩身边,轮起手臂就打了她一巴掌。
“啪…”
女孩双手捂住脸颊,放声大哭起来,她剧烈的抽噎着,看着老者,恶狠狠的说:“你就窝在这里,孤独的老去吧,以后没人会想起你,你会堕入黑暗,不见天日,受尽所有折磨,生生世世都承受着苦痛,你…”
“啪…”
老者攥住她的头发,抬手又打了一巴掌,那刺耳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客厅,就连壁炉中的火焰,似乎也受到声音的影响,变的愈发跋扈嚣张,火花四射。
女孩用力的把老者推向一边,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别墅,那阵阵无声的哽咽,都淹没在满天的星辰之中,晚风拂过,秀发乱舞,她抹了抹红肿的眼眸,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直接驶向那无限的黑暗之中。
渣哥和秦仂第二天回家,当天晚上,我忙到八点多钟,才跟渣哥匆匆赶了回去,防水做完了,但二楼的装修工作还在继续,两名工人加班加点的劳作,这种争分夺秒的劳作方式,让我再次体会到,在这个城市生存的不易和酸楚。
我订了一家酒楼,位于市区南侧,这里夜晚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我和渣哥刚坐到三楼的包房内,秦仂和张雪瑶便手牵手走了进来。
渣哥点了支烟,瞥了他俩一眼,嬉笑道:“怎么,多情自古伤离别,是不是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张雪瑶噘着小嘴说:“谁在乎他,不回来才好呢。”
她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但却紧紧的攥着秦仂的手,挨着渣哥慢慢坐了下来。
秦仂揉了揉张雪瑶的头发,轻声说道:“雪瑶,我要是不回来了,你会不会跟别人处对象。”
张雪瑶听后,气鼓鼓的说:“你猜呢?”
“我猜你不会。”
秦仂眨了眨清澈的双眸,怔怔的看着张雪瑶。
“呸,谁会为你守活寡,你以为我是秦香莲吗?”
张雪瑶抬起小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
我轻咳一声,把菜单递给渣哥,淡淡的说:“大家回去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很久没看到家人了,多陪陪他们。”
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拿着一个小本和一支笔,站在渣哥身后。
秦仂双手支着下巴,看着我说:“哥,你真的不回去过年了吗?”
我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看情况在说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查看,是一串陌生号码,尾数是六个八,我皱紧眉头,觉得有些诧异,这个号码记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