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又点了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后,站起身,在门口拿起一个笤索,边扫地边说:“虽然那时候我
小,处在懵懂时期,但还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些像烟雾似的东西,黄大仙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念叨什么东西,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松,身上布满了汗水,慢慢的我就睡着了,醒来时,高烧退去,咳嗦停止,所以我在那个时候,就很相信这些,虽然我不供奉,但也不忌讳。”
听完渣哥说的这些,我心有余悸,突然想起之前在家乡逛公园的时候,遇到一个瞎眼算命的,他之前就跟我说过自己命硬,遇事要冷静,行走社会更要低调行事,收敛自己的脾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才能保佑自己顺顺当当,万事大吉。
“渣哥,你的意思是我也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问着。
“我可没说。”
渣哥把地上的垃圾扫进矬子里,又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个人看看,你这样长期做噩梦,对睡眠还有心理影响是很大的。”
我的家庭观念就是不信邪,从小到大,老爸老妈给我灌输的思想就是无神论,老爸更是一名唯物主义代言人,我看着渣哥,半信半疑的说:“真的管用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但有个前提。”
渣哥故弄玄虚的说着,把矬子放到门后,在床上拿起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准备开门走出地下室。
我急忙问道:“什么前提?”
渣哥打开门,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那就是你必须要信,我不是说了吗,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要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那肯定没用,要诚心。”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想到医院看看,自己就是常做噩梦,其他的问题不大。”
我穿上鞋,拿起外套穿上,步入初冬,外面的天气虽然不算寒冷,但穿着短衫短袖还是会有凉飕飕的感觉。
“靠,跟你说了一大堆,算是白说了。”
渣哥白了我一眼,走出地下室。
来到外面,一阵凉风吹过,院子里的桂树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水池上的水龙头,依旧在无力的滴着水,像是一个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或者龙头爆裂,喷出水来。
我走到橱柜边,打开柜门看向里侧,没有剩菜剩饭,看来晚上回来要买点菜了。
“渣哥,咱俩出去吃早点吧,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我回头看着渣哥,他正在水池边洗着脸。
“哦行,你也过来洗洗脸,这水真凉呀,洗完特别精神。”
洗过脸后,我和渣哥来到街对面的早点铺点了六个包子,两碗豆腐脑,一盘萝卜咸菜。
“小伙出门了吧,好长时间没见你过来买早点了。”
早点铺老板端着两碗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热情热情的笑容。
“嗯,回了趟老家,朋友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