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犹是兀自一笑,接着又大大咧咧地自我解嘲道。“哎,说来也不怕你们二位见笑,以前咱‘虎喷’大仙就是年少气盛,一怒之下就与尊主顶上梁子,最后竟落得这般荒凉的悲戚结果。”
“一朝相误就是二十多年呐,足足二十多年呐!不想今日方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却了这一桩二十多年前的公案,真是大快人心,快哉人生了。”
此时,想着既不能碍人之短,又不能坏人之兴,清风道仙只得顺着‘虎喷’大仙的话题插言说。“哎呀,如此说来,那师弟就得恭喜师兄解禁了这二十多年的恩恩怨怨,不再受这盅惑之苦。果真是可喜可贺,师弟也为师兄凑上高兴呐!”
可是,谁知清风道仙这样一通说将开来,马上就引得那‘虎喷’大仙反首诘语道。“哎呀,你看咱‘虎喷’果真是‘虎喷’了一点,差不多就是痴人一个了。竟然只顾得自言自语在说自己的事儿了,差一点就忘记问二位师所来的何意了。”
“哎,你说我这个人也真是的,一旦说起来就忘乎
所以了,真是该罚,该打啊!”说着,只见得他长叹一气,马上又屈蔽着说道。“唉,还是古言俗语说得好,无事不蹬三宝殿。那‘虎喷’师兄就不知二位师弟受尊主之托所来何意了?”
想不到那‘虎喷’大仙话题一转,接连就问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清风道仙先是微微一惊,然后又快速地笑着回怼道。“哎哟,‘虎喷’师兄,这你就多心了。”
“尊主之意嘛,就是见那日在比试台上左师弟巧赢了师兄你,怕你一时又牵挂于心,隐隐不快,故托我把左师弟带过来给你好好调教几日,解了这心中之气再放归出山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就只能等你把左师弟调教好之后,再找出他的欺瞒之恶来,咱们一起去大师父面前告状去。”
那知清风道仙说得如此委宛的话语还没有落地,那‘虎喷’大仙就连声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清风是师弟如此说来,那可是尊主真心想照顾上我了?把左师弟这玩皮的小子交与我来调教?只怕是尊主心里另有打算吧?”
直到此时,清风道仙原本想着法子想把事情说得委
宛含蓄一些的,但是就在这贬眼的一瞬间,自己所有的意图和心事都被人家一言戳空了,顿时觉得莫名的委屈和尴尬起来。虽然‘虎喷’大仙已经和大师父钟灵通冰释前嫌了,但是毕竟还是好事还在热头之中,贸然开口求人总是带着莫名被人怀疑的嫌疑。如此一来,即使是清风道仙能说善道,但在这样的特定环境之下多少有一些言不由衷。
好在‘虎喷’大仙多少能得出其中的一些道儿,眼见自己一言就把初次登门的清风道仙嗌死了,马上改口笑意深长的自我解嘲道。“唉呀,清风师弟,不管有什么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虎喷’师兄虽然二十多年不涉足红尘俗世了,但是多少还会懂得一些人情道理。你若是有什么言不由衷的苦处,只管对‘虎喷’师兄说了就是。”
“虎喷”师兄能帮得上手的一定不负你此行,若是不能础手相助的,只要能用到你师兄的十万分之一机会和希望,你都不要和师兄我客气。只要你说出来,我必予取予以之。”
蓦然听得虎喷大仙这样闯开心怀的一说,原本还自觉内疚的清风道仙此时真是愁眉舒展,喜逐颜开,连日来所有的侮气一扫而光。他顿时高扬眉头,直接爽快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