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处理左白枫这一件事情之中,既不让他清风道仙感觉为难,亦不让左白枫万一有什么不白之冤。到那时也可以堂而煌之的借用大师父钟灵通之命来解说一通,想来其他人也不必再多生怨言了。
这样的好事,对于左白枫和清风道仙二人来说自然是一举二得的事情。但对于在座的众长老来说,这无疑是给他们的头上加了一道紧咒砸。因为谁也不知道左白枫这小子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事情,会带给他们怎样的麻烦和不可意料的后果,况且就在众人的眼前,还摆显着两个拯待他们去努力救治的受伤女子。
但是,眼前殿中呈现出来的局势,经由高高在上的大师父钟灵通刚才这样一说,所有的非议都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了。
清风道仙霎时觉得有一点可笑而又拘谨,连他
此时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坏?眼下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事已至此,没有了左白枫和白家三小姐等人在场,那殿中剩下的眼前之事,就是大家协力救助昏迷不醒的刘雨儿了。
这时,高坐在殿堂之中的大师父钟灵通,终于从他那个像征权柄和威严的宝座站了起来,喧声如云的说道。“各位长老,除了各部的三位长老留下之外,其余没事的长老暂且退去,也好让咱们几人腾出手脚来救人吧!”
说罢,也不管众长老有没有退出殿外,他自己就直接踱到殿下刘雨儿躺着的简易担架前,一脸的凝重而专地来回审视着她。那情形就好像中医救人治病之中的望闻问切一样,神似而疑。
等大师父钟灵通仔细来回看了一遍之后,剩下的那几个长老也跟着他的后脚跟左右相看起来,停留片刻就听得那几个长老不时的摇头衰叹道。“此女子如此死睡昏阙的形状,只怕是要耗尽我等的数十年修为也难以相救了,但不知尊主此时可有他法可行啊?
”
听得几位长老大憾之言,仿佛说的是刘雨儿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救之意,旁边静立相观的清风道仙即时趁上前来忙说道。“各位长老,你们大可不必下如此决绝的妄论。刘雨儿之所以现在相形拙成现状,那是弟子在当时危难之时给她施予了本宗镇魂摄魄之法,意在保其不至魂消魄散耶。”
“可是弟子现在就不明白了,为何各位长老却口出不吉之言,妄断刘雨儿此翻不可相救之言呢?难道你们连本宗的仙法道术也看不出来吗?”
看样子,清风道仙此时好像越说越激动,越来越不相住几位长老的论断一样,但是在没有得到大师父钟灵通的首肯之下,他一时之间他又不好直接把那几位正在说得紧的长老开罪开来。万般气愤之下,他只能仗着肚子里的那一腔激气,猛然张口顶说道。“各位长老,弟子清风就不信了。当时我能施法保其魂魄,难道现在回转咱们雪松山上我就没有他法可救于刘雨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