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两个衣着道人打扮的方外之士,一高一矮已经毕恭毕敬地站在了殿中央,后边那几个着道服的童子,仍然把昏睡不醒的刘雨儿连同他们齐心协力扎的简易担架抬了进来,一声不响地驻立在二人之后。
那明月童子引领得众人一齐进来,马上就挤上前来拂动手中的拂尘恭敬道。“凛尊主,清风师兄和左师弟已奉命进得殿来,还请尊主降下法旨,以便众人便宜行事。”
可谁知那明月童子这样一说,殿上的大师父钟灵通立即就循声说道。“得了,明月童子。你的使命已了,但请暂且退至一边。待我等仔细盘问和检视众人之后,了解事情的原委再作定夺。”
明月童子咋然一惊,皱起双眼马上扫视了殿上的大师父钟灵通一眼,随后又定死在清风道仙和左白枫二人的脸上,好像在无声传递道。“哎呀,师兄啊
,明月对不住你们二位了。后面的事情就得靠你们自己去应对喽,师弟我无能为力了。”
但是,尽管明月童子在暗地里作出了这么多的明示,总有一种皇帝不急大监急的冲动,然而清风道仙和左白枫似是视而不见一样,根本就不在意明月童子的一翻热情表现,呆呆的静立着就等待殿上大师父的吩咐和法旨了。
可是,明月童子见二人不再理睬自己的百般暗示,气得赶紧暗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慢慢的退到了一边不再有所图谋。
然而在大殿之中,那个高坐在正中大师椅之上的钟灵通,此时早已张口向众人问开了话题。但见得他一时捋着颌下的银色长须,已顾不得当中向他拱手作揖的清风道仙,便是神情专注地盯着当中的左白枫缓缓说道。“白枫啊,听明月童子刚才所言,你小子又在外面招惹了无端的情劫了?你小子可得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说你的身上可有此等无端的滑稽之事啊!”
左白枫正神情危然地站在当中,冷不防被殿上的大师父如此相问,一时竟是语气疑塞地哑声了好一阵,突然瞪起双目就厉声答道。“大师父,你这问话我就奇怪了。你知而不言,你让我怎么回答于你呢?”说罢,马上又正气而立,居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特别无所畏惧的样子驻立在当中。
“白枫啊,你为什么要口出如此反骨之言呢?难道大师父派你下山去做法事和历练也有错吗?那你倒给在座的众人说说道理看,大师父那里做得对不住你了?”
左白枫霎时一惊,马上就像一个饱受了满腹委屈的孩子一样,不断地抹着眼中流出的泪水呜呜地哽咽着。
“大师父,你欺负人!”
“大师父,你就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