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前人就是自己苦苦相寻的心上人,但是又活生生地被眼前的残酷现实无端的割裂开来,而且愈演愈烈,愈来愈难割舍。
就是基于这种相见却不能见的伤痛,相爱却不能相娶在一起的分分合合,恰好自然而然地加剧了左白枫对‘白子荷’的百般认知。从而使他始终对眼前这个实为人类的白子荷,与那个历劫千年的‘白子荷’从心底里有着中奇妙的区别与对待。
对于左白枫心里仅存的这一点秘密,白家三小姐自然是看得出闻得着的,只是人家一个男子的心事有时候需要一点自由和秘密的空间而已,压根就不需要别人或者陌生人的刻意介入。也许目前之景,白家三小姐与左白枫的相处方式,最好就是惹即惹离,既
有自己的心灵空间,又能感知对言方的刻意存在。
二人这一阵难得的相谈甚欢而又惹即惹离的局面,很快就在马车飞奔如流的巅波中陷入了昏昏欲睡的困泛之意。而遗留在车内先前那一阵压抑的气氛随即也慢慢消融弥尽,尽显一片祥和之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白枫从一片朦胧的晨曦中慢慢惊醒过来。
他的耳边已经隐陷约约可以听到一些鸡鸣狗盗的交相犬吠了,甚至偶尔也能听到一些早起的人们的赶脚之声,和车水马车的驼铃声了。
左白枫急忙睁眼一看,只见车内白家三小姐等人仍然沉睡在一片熟睡的梦中,她们那娇美的睡姿就仿如一幅刻意素描的美人之画,全都实而刻尽地描述着她们三人最精美的影子。
看得当场惊呆了一下,正待府身过去瞧瞧昏迷不醒的刘雨儿之时,但听得一声轻咳之响‘啊球’,白家三小姐已然睁眼醒悟过来。见得左白枫正举着一只右手,正准备张落在刘雨儿的额头之上,白家三小姐突然惊叫道,好像很是嗔怒一般。
“左白枫,你醒了?”
“你醒啦,为什么不赶紧叫醒我啊?咱们在刘家庄可是说好了的,这一路上照顾刘雨儿的事情就交给咱俩了。”
“可你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自己醒了偏偏不叫醒俩,你自己却一人在照顾着刘雨儿!这,这我不能接受,你说话不算数,是不是又想来诳骗咱主仆俩了?”
大清早的,突然被人这样一通挖苦和打趣开来,虽然不伤大雅,但是左白枫还是感觉得一阵莫名的尴尬。这情形就像被人直瞪瞪的捉穿了自己可疑的形迹一样,虽然自己没有做出任何的偷盗之心,但是在人家的感觉里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早已被人捉穿一切隐私之机。
左白枫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通红,随后迅速在整个脸上延伸和蔓延起来。丑得他一时赶紧宿回了就要拨动刘雨儿身子的一只右手,嘴里赶紧喃喃自语的解释道。“白子荷,没有什么的。看你睡得香,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主仆二人罢了。故而自己就想伸
手探探刘雨儿的情况而已,绝对没有你们心里和脑中想像的那么肮脏不堪。”
半晌之后,突然听得左白枫如此惶恐的解说起来,白家三小姐不禁嗔怒一笑,掩嘴说道。“左白枫,你紧什么张啊?咱们在一起相处那么久了,自然知道你的为人了。我保证我白子荷刚才绝对没有对你产生错觉之想,你只是想探探刘雨儿怎么样了而已。”
“况且,刘雨儿和你是差不多有过拜堂成亲的事实的,就算是你与她有什么肌肤相亲,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啊!我白子荷是个明白人,那可是咱管不着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