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枫很是不服气的顶撞起来,就像是一头发飙了的小蛮牛,差不多只要对着人就横冲直撞起来了。
“是啊,就是为了你这样龌龊的思想和下流的做作而打你的。”
清风道仙即时气定神怡地铿锵啐道,好像根本就没有打算再给左白枫留下一点辩白的机会。但是,左白枫此时就像一只咬住猎物不放松的疯狗,逮谁咬谁了,而且看起来也大有疯狂变态之恶势。
“哼,小师叔,你也够狠心的了。人家不就是想出这么一个救人的法子而已吗?在你的眼里怎么又变成肮脏不堪和猥琐的了!”
左白枫仍是不服气地反问,似乎不你清风道仙此时不给出他一个让人拆服的理由,你就别想再来找他的渣渣儿了。否则,咱一视同仁,咬死你这个讨厌的衰人不赔钱。
“对,就是你这个想法和做作足以让咱们蒙羞含丑了。你小子想啊,人家刘雨儿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啊。若是被你小子这样女扮男装一翻作弄,而且还这么亲近的直视人家女儿之身,甚至还得来一些意想不到的肌肤相亲!”
“那我就问你一句,人家女子的清白还要不要?咱们地松山的颜面和声名,是否都让你这么变态的偷窥和猥琐丢光了?”
在左白枫还是如此顽劣不服之际,清风道仙终于把心底里的困窘之态一口气说了出来,好像如释重负一般突然卸下了千斤重压,在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几丝难得的宽慰之笑。
“唉,小师叔,你真无聊,白白打了我一头懵逼,人家可都是父母心头肉长成的,比不得你这般铁石心肠!阴毒无情。”
一时间,左白枫冷眼看着清风道仙嘴角边透露出的几丝笑意,终于恨恨地喷出了这嘟囔的几句,好像是终于报了心底的苦大仇深。
可谁知清风道仙听得左白枫突然喷出了这几句,立马又板着一张坳黑的苦瓜脸怼怂道。“左白枫,你小子说得倒是轻松。若真按你的说法去做了,你不但破了男女秀秀不亲的千年规矩,而且还犯了侮辱猥琐他人的恶罪。”
“你说到那时,我是帮你好呢?还是落井下石,一举丢掉你这个处处让人讨厌的拖油瓶啊?”
听得清风道仙此时之说,左白枫一时惊得哑口无语,直直地呆在了当中。
真的没想到他刚刚想好的救人之法,原来在别人的眼中竟然成了惹祸上身的罪恶之源。而且还将触犯了流传千古不变的人伦大忌,他左白枫怎么可能这样愚不可及呢?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此刻,就像形同被人戳穿的气球一样,左白枫整个人的高尚情趣都被它切底埋没瘫痪了。
如此一来,眼前之势,只逼得左白枫唯有求助后边追赶过来的白家三小姐和那个小青丫头了。除此之外,在这出落的荒郊野外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相求了。
左白枫真此时真是想不明白,也掐算不到这样的结果,是上天已经安排好了的,还是清风小师叔刻意整蛊他的。无论他怎么样逃避和刻意相忘,这一把无形的枷锁都这样一直附带在了他的身上。
摆也摆不脱,甩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