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俗话也说得好,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个臭皮匠好过一个诸葛亮。”
左白枫突然被白家三小姐这样附耳摧促,马上就反起一腔的窝囊之气来,直瞪着白家三小姐恨恨的回答道。“白子荷,你闹够了没有?若是闹够了的话,我还是请你高抬贵手。千万不要把自己闹大了。”
“这事儿与你无关,我不想连累于你,你还是趁着雨情还没有闹大之时赶紧走吧!千万别等事情闹大了,你才眷眷不舍的走。”
可是,自己的好意竟被左白枫莫名的拒绝起来,白家三小姐好像突然遭受了一场雷劫一样震憾开来。此时只听得她突然手指着,表现得仍然呆板而麻木的左白枫愤然怒道。
“左白枫,你什么意思啊?我白子荷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亦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酒色之徒。”
“左白枫,你这样当众赶我走,不会是看不起我白子荷?或者嫌我白某人在这里碍手碍脚吧?”
左白枫突然被白家三小姐一通反问,急得连忙狠盯了她一眼,瞪时摇头叹气道。“白子荷,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呢?我是不想连累你陷入这样的纠纷之中,为什么你却装作不懂?”
“要知道在这种差不多是隔绝于世的山野之中,遇上这种不吉利的事儿,人家是连逃带跑都来不及了,你难道还要往火坑里跳吗?”
“你啊,一个女孩家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的好。”
但是,场面上,尽管左白枫说得那么清楚和安然。可是白家三小姐就好像是故作不懂一样,那里管
得左白枫心中谁多顾虑,偏偏顶嘴上来讪笑着说。“左白枫,你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懂你心里头卖的是什么狗皮膏药吗?”
“你啊,有时真是不知说你什么才好。你明明对人家有一颗善良慈爱之心,却偏偏装出一副冷艳凄绝漠不关心的样子来。”
“我白子荷真的很佩服你这一种高绝的冷冰表现,但是我想轻轻问你一句,你与那千年狐仙只羡鸳鸯不慕仙的五百年情缘,又如何能在这个世间抹得灭绝痕迹和流言蜚语。”
“你的心思现在不过是一直在拿眼前的刘雨儿和那个千年狐仙‘白子荷’相比罢了,该如何取舍这才是你现在最为紧要的关头。我想我不说穿开来,就是给你自己衡量轻重缓急,以后不致于徒生后悔。”
“恨她奶奶的孙!一派胡言。”
一时被白家三小姐拆解开来,左白枫急得在心里又冲着眼前这个好像能洞察秋毫的白家三小姐狠狠暗骂了一句,当下又苦逼得暗自思量起来。为什么我左白枫的那一点小小心思,无论我怎么掩盖都会被别
人看得体无完肤,点滴不漏?难道我左白枫一个小小的术士,在别人的眼中竟然是透明而无私的吗?人家一眼就能相中自己心中的小小秘密。
顾虑和狐疑一时在左白枫看似麻木的神情里悄然诞生,他怔怔地看了一眼此时显得颇为传神至致的白家三小姐,很是一翻睥睨的冷冷说着。“白子荷,看来我左白枫那一点小小的心思是无法瞒得过你的慧眼了。但是令我不明白和想不通的是,既然你具备那么优秀的先知先觉的条件,为什么刚才你却无法预知,刘雨儿会做出这一种自歼让贤的方式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