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得刘保这一说,那刘雨儿即时撇着一个坏嘟嘟的嘴巴,很是无视的轻蔑道。“哼,爹啊,你越多事情就变得越坏,我劝你就休声吧。否则我的夫媚只怕被你越描越黑了,女儿一生的幸福也会被你这样的言语所毁。”
“况且,爹你没看见现在连女儿的夫婿都被外边不相干的人虎视眈眈呢?女儿现在就不明白了!女儿这一辈子到底犯着谁碍着谁了?先是被那刘太少和二仙贪图女儿的美色设计图谋相害,现在好不容易才遇上了雪松山的小仙长为我洗刷清白。到如今我自己做主选择了小仙长做我的未来夫婿,现在又偏偏有不相干的外人惦念上了。”
“爹啊,你说女儿这一辈子到底是倒了那八辈子的霉啊?做什么事情都有不相干的外人,处处与我相争,与我作对啊?”
可是,听得刘雨儿这一通颇为责怪的怨言,好像是直冲着站在身前的白家三小姐所说的,刘保一时却也装作糊涂呆板的麻痹样子,故作糊弄的反唇相讥道。“哎哟,女儿啊,你这说的是那一家子的话啊?爹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这样说着,又悄然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白子荷一眼,很是有意的刺激道。“宝贝女儿啊,这刺耳的话你就别说大多了。咱们这是在刘家庄自己的地盘上办好事,管她是那里来捣乱的外人呢?”
“雨儿啊,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嘛,咱们应该奉着来者都是客的信条,不应该拒之的!你说,不是吗?”
但是,听得刘保这一说,刘雨儿好像是终于开窍了一样,噗的一声大笑道。“哈,哈,爹,你说得对,那女儿就大度一些吧,不与那些专来坏人之事不相关的外人相计较了。”说罢,也不管她爹刘保现在是何一种表情,猛然转身就向傻呆着的左白枫身边走去。
可是,还未等刘雨儿向前走动几步,霎时就听
得前边翻然转过身来的白家三小姐呵然地冷笑道。“哈,哈,刘雨儿,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别出口就是伤人。”
“我且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大厅之内谁是不相干之人啊?我吗?你就少来这一套唬人的把戏吧!我告诉你刘雨儿,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白子荷是不相干的外人吗?哪你敢不敢当着厅中这么多宾客和清风道仙的面问一问,在你与左白枫相联系之前是,我白子荷和左白枫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和疯狂?还有过什么样的生死誓言!”
“我想你现在不会不知道在整个五松镇之上,我白家三小姐‘白子荷’与左白枫闹出的千年之恋,是不是传涌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现在你个黄毛丫头对左白枫就想一口吞之,你总得派人来问问我白家三小姐‘白子荷’同不同意吧?岂可以你一人之私,而废天下之先来后到的秩序!”
一翻冷冷说毕,两眼怒日横盯地怼视着当中的刘雨儿父女,白子荷仍是深感意犹未尽一样,当下又心怀悲愤和可恨的阴沉道。“哈,哈,刘雨儿,今天
你就想和我争左白枫小仙长了,我看啊你还得排在后面等着呢!到时轮不轮到你有这个福祉,就看本小姐的心情与大度了!你休想在此懒着你们的地主之宜,就可以为非作歹,祸害他人。”
谁知白子荷这一通反驳之说,一落将下来马上就见得刘雨儿贬闪着两只大眼睛,猛瞧着眼前神乎其神的白子荷,摆出一副极其厌恶而愤怒的样子,前后左右足足环视了白子荷一遍才极力的反斥道。“哎哟,你就是那个在五松镇上闹得人尽皆知的白家三小姐‘白子荷’啊?真是失敬,失敬也!”
“哼,不过一观之下,你也不过是如此罢了。原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这个附人身形吸人心魄的千年狐妖,真的有一点让我失望!”
“世人皆知人妖殊途,你一个修练了一千多年的狐妖又怎么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呢?我想必是你白子荷心里想疯了,装作糊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