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青面郎此翻肺腑之言潇潇洒洒地标落下来,那跪地乞求的二仙又已经厚颜无耻的哭诉开来。“唉呀,如此说来,恩公那是铁了心肠不肯为咱们二仙施恩作法压制妖物了?那岂不是让咱们二仙白白拆死在这个千年的狐妖之中!”
“恩公啊,你怎么能这般铁石心肠而无动于衷呢?弟子二人可是诚心诚意服侍过你的人呐!恩公怎么能装作两眼一闭,视若无物而见死不救!”
可谁知青面郎此时被二仙这样左右夹击开来,一时亦是显得颇为颓废的长叹道。
“唉呀,二仙啊,如果本尊再妄顾人情而无视因果循环的话,那岂不是本尊先犯了喧宾夺主之权,再犯了人妖殊途不可两厢侵犯的森严天条戒律了?本尊再这样不畏天规天条森严束缚并且深深触犯下去,只怕也是落得个多管闲事,自取灭亡的下场了?”
“你们二人啊,就不要再强难本尊去了自己的怜悯之心,坚守天地人神妖道之间的天规天纪了。何
必一定要弄得本尊这样左右为难,深陷犯戒违规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可是,再次听得青面郎宛如铁石心肠一般的口吻,二仙倒是吓得头皮发麻,手瘫脚软,一时之间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当中。当即就变幻着一张哭丧了的脸,又万般厌恶地跪在青面郎的面前乞求起来。
二人心中的悲涌好像突然生起的大风大浪一样,顿时涌起。那里还顾得许多刘家庄之人还围困在其中,直看着他们二人此时的百般丑态而深觉惊讶不已,尖叫连天。
“二仙啊,你,你们,怎么霎时之间就变成了一副孬种了呢?刚才还是一副趾气扬的样子,一转眼就变成狗熊了!”
“这,这也变化得大快了吧!”
此时,被旁观的众人一阵取笑,二仙顿时挟裹着众人的话题,一时满嘴乱语嘟嘟囔囔地回应道。“哎,在生死倏关面前,咱二仙现在就是这一副样子了。你们有谁不服气的,可以站出来和咱们理论啊?如
果你们不敢说出来,又想将所有的不满都弊在肚子里那算什么啊?”
“你们是甘愿做缩头乌龟?还是做一只闭嘴不言青蛙!还有啊,这是咱二仙和恩公闹的事情,又关你们这些局外有什么事啊?我看你们就长着一副多嘴多舌的样子,活该你们刘家庄的人白白遭了那妖魔鬼怪的揉躏和遭踏。”
但是场面上,二仙的一翻谎寥之词刚说出口,就听得边上那个须发鬓白说话已经颤抖不停的老庄主,一掷一注地踱将上来,直魏魏地指着那虎头蛇尾的二仙穷啰叨道。“切,你们二仙说的这是什么人话?老朽听着怎么就这样逆耳呢?”
“若这个世道都按着你们二仙的心思走,那岂不是黑白巅倒,本末倒置了。再说了,按着你们二仙如此歹毒的心肠,也敢说自己是斩妖除魔的救仙大仙?真是拆煞人了啊!”
“依我看啊,就凭你们二仙刚才那一副丑恶的嘴脸和歹毒的话,活该你们二仙遭受这样的扎魔和苦
痛。这才显得老天有眼,天理昭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