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二仙此时倒像是铁了心不愿吐出白子荷的阴魂之魄和灵力一样,听得青面郎语气断将下来,一时又急急顶将上来说道。“恩公呐,依你刚才所说,那全是咱们二仙的错喽!”
“既然恩公一直觉得咱们二仙的身体受着你老的恩惠,那么你现在就可发收回你施在咱们二仙身上的阴德之功,看看咱们二仙是不是离了你的阴德就会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不等二仙如此说话落地生根,青面郎就已经听得怒火中烧了。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明白,那二仙刚才把所谓的选择权留给自己来做决定,完全是建立在他们二仙认为自己不可能选择向左白枫和清风道仙倔膝投降的基础之上。否则,他们二仙也不会装出如此大度和信誓旦旦的决心来。
天真的谎言,一旦被受害人无意揭开,那心中
繁衍出来的一腔凶恶恨意,马上就如火山喷发一样直接拼发出来,毫无顾忌地摧毁周围的一切。
可是,现在的青面郎也如同这一处火山喷发的狠劲一样,怒得当即瀑谑起来,直指着二仙的身子吼道。“哼,既然你们二仙自以为了得,不需要我这一个恩公了,那好,本尊也决不强人所难,徒留自辱!”
“那本尊就略收小法,让你们二仙偿偿那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的痛苦滋味!”
说着,突然闭口疑立,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白光从他的指间飞溅而出,直向那二仙身上射去。
只听得二仙口中一声闷响,同时惊悚地望上了当中的青面郎。片刻之后,就见得两道飘渺细巧的白烟,直接从二仙的头顶百汇穴之处冒了出来,瞬间又飞入了青面郎的手中。然后就见得场面上二仙的身子和脸型,顿时扭曲和抽蓄起来,好像突然患了白巅疯一般,知觉麻痹,痛苦剧烈。
二仙一阵痛苦挣扎之后,周身的疼痛并没有缓
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演愈烈。此情此景,看得呆立在刘保家院中的众人满脸惊疑,不知所去所解。一时之间,竟是纷纷调转目光,直直地看上了当中驻立不动的青面郎。
青面郎好像也觉察到了众人投来的怪异目光,就像一束凌厉而雪亮的万道金光,直接穿插在他的周身之间。让他仿如热锅上的蚂蚁,逃命似的奔慌起来。
但是,尽管众人的眼光有意这样集束在青面郎身上,似乎要他作出一翻诠美的解释一样,可是青面郎仍是无动于衷一样呆立在当中,根本就没有正眼相瞧一下二仙此时的挣扎难熬之痛。反而如同坐山观虎斗一样,悻悻与然之。
“恩公,恩公,你到底在咱们二仙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让弟子二人周身突然如此疼痛难忍,骨裂肉碎。仿佛就像被人操刀砍斧重铡扎之一样,骨碎欲裂;又似万条噬心啃骨的蛊虫在咱们体内四处游走,一路嗑食着咱们身上的骨肉,疼痛难忍。”
“恩公,恩公,你快救救弟子二人吧?弟子二人实受不了这一种噬骨嗑心的刑罚了。”
就在这一时之中,突然听着二仙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嚎啕求救,静立在当中的青面郎好像只是机械地瞥了他们二人一眼,仍是无动于衷地慢慢应道。“哎呀,二仙啊,本尊那里有心在你们二仙身上乱做手脚啊?不就是本尊把之前施展在你们身上的,一直压制着被你们吸收了白子荷灵力和阴魂之魄的魔界吸星大法收回来罢了。”
“本尊真的没有必要在你们二仙身上做什么手脚,况且你们二仙也真的不值得本尊花那个心思和血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