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左白枫两声苦笑轰然袭来,一时冷冷
地直击上对面的青面郎。“青面郎,你管我是蠢是明,反正白子荷这二魂四魄就着落在你们二仙的手中,我只管跟你这个做头的头儿讨要就是了。”
“何苦受着外界这么大的委倔来为难自己呢!”
“啊,如此看来,你小子倒是不喽!为情为爱甘愿付出这么多,着实也是让人可怜的。”
青面郎惊然一笑,马上就变脸说道,好像他此时此刻的心境真的和左白枫感同身受一样,想为那个弃他而去的小溅人做一些什么弥补上,但是等他翻然回首看上二仙时,他的眼中好像又生出一丝丝莫名的怨恨。脑中即时又莫名的繁衍出白子荷曾经那个靓丽的身影来,就像春日的柳风微微拂开湖水的波面,泛起一阵阵悸恸的涟猗。
但见青面郎清了一清嗓子,蓦然回首对着后边的二仙就要开口嚷道,就只听得那黄衣大仙抢先说道。“恩公,咱们二仙在白府确实是吸食了白子荷那狐妖的二魂四魄,但是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况且咱们二
仙又没有强取豪夺,上天白白赠与咱们的灵力有何不妥啊!”
“恩公就信得左白枫那小子的糊言乱语,非要把上天赠与咱们二仙的百年狐妖灵力收了去?那岂不是形同在咱们师兄弟身上抽筋剥骨践踏而生了吗?”
黄衣大仙一时说罢,马上又向一旁的红衣头陀赶紧递去一通眼色,好像也示意他赶紧向青面郎陈说厉害之词一样,若是慢了那就是大事休矣。“恩公若是这样做了,那岂不是正中了左白枫那小子的诡计了吗?他啊,早就巴不得把咱二仙来个开膛破肚,还他那个百年狐妖的灵力和元神呢!”
“左白枫如此恶毒之计,还请恩公顿开廉听之耳,睁大瞪清之眼,为弟子作主。切莫上了恶毒之人的当,做了亲者痛,仇者恨的可悲之事!”
一时听得二仙之言,左白枫正待狠狠反击起他们来,当面的清风道仙已然摆手说开了。“小师弟,你莫与这二仙再争长短了,留着一口气给自己养养身子吧!”
“你和这种专事生非的奸诈之人说道理,那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你放心,有你小师叔在这里,量那二仙也逃不到那里去。你就在此好好的等着,我必让那二仙乖乖吐出吸食了白子荷的‘二魂四魄’,再重新还原你一个有血有肉对你有情有义的‘白子荷’。”
但是,正陷在情昏利急之中的左白枫,蓦然听得小师叔如此安妥自己,霎时心头一热,两眼突然流出一道温热的泪水,感动得即时喃喃自语地说道。“小,小师叔,你真好,想不到在雪松山上除大师父之外,就数你老人家对我最好了。每一次在我最危难的时候都是你为我挺身而出,我都恨不得化身为女子所答你了。”
谁知左白枫此言一出,不等清风道仙首先出言相拒起来。旁边听在耳中的一众人员,早已笑了个昂面朝天,欢呼尖叫之声亦已淹没了一片。
特别是那两个与之对抗的二位驱魔大仙,此时更是苦逼着一张扭曲的皱脸,瞪大两只宛如铜箩般大
小的眼晴,就像一头发怒而又充满荷尔濛激素的大象,咆啸而又扎腾地横蛮在当中,直恨恨地对着清风道仙和左白枫讪笑道。“哎哟,清风道仙,想不到你们两个还这一般的情浓密意呢?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绣起了男男‘恩爱’,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