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就连左白枫也觉得眼前之事真是有一些不可思议。他怎么就能如此全身心的帮助起,眼前这个害他一路被刘家庄的人押解过来的刘雨儿了呢。难道这就是世上流传的俗话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左白枫一个避于尘世之外的修道学仙之人,怎么就和一个与已从来就没有谋面和交集的女子挍和在一起了呢?他左白枫不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世外之人吗?为什么偏偏又和尘世的俗人有那么多的巧遇和牵绊?而不是一刀两断的诀然存在!
但是,眼前的场景,还不等左白枫从这种独自陷入迷茫的心境之中清醒过来之时,眼前的那些刘家庄之人又已经开始了另翻涌动。但见他们只是被左白枫所结伽起来的保护层惊吓了一下,然后又相互掺起一道狂浪的人潮,猛然向圈中的左白枫和刘雨儿二人倦宿而去。
那情形就像钻入树叶的倦心虫子,拉丝结网般把那些相近的叶子层层纠缠起来,再慢慢的粘连在一起,垒积成一只只层峦叠嶂的蜂巢,让人莫敢再轻意招惹。
见此之势,左白枫亦是平缓了一下自己此时紧张的心情,不再拼命的往死里戳穿眼前之人心里的好意或恶意。
他只是机械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之后,再扭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刘雨儿,直到此时才猛然地随口疑虑道。“你,你就是那个害苦了我的刘雨儿?我不是听那些粗使的壮汉说,你不是不会动弹得了的吗?怎么这会儿又疯疯巅巅的被那个黄诉大仙追赶起来了?是不是那个黄衣大仙在你
的身上做了什么?才让你在如此深暗的夜幕中疯疯巅巅,细语喃喃。”
突然被左白枫这样疑然一问,疯巅之中的刘雨儿好像也停止了她口中的呢喃之语,一时惶恐地怔怔盯上了当中的左白枫,看她那个疑虑丛生的样子,好像是在极力回忆着脑职积赞很久的陈年旧事一样。但是在这一时惶急之间,她又不知从何而想起,找寻出其中的那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来。
然而,等她静静地看着左白枫疑虑了好一阵之后,好像终是没能从她积压心事的脑中寻找出那一件旧事来。即时她疑固而惊惶的神情,又如同颇受惊吓的恐惧小孩一样,两手抱着自己的头颅,撕扯着自己凌乱的长发,神情紧张而惊骇地挥舞着疯狂的双手,左右上下直衰嚎着惊叫起来。
“黄衣大仙,你别追我了。我不是你们要寻找的‘白子荷’,你们行行好,就放过我吧?小女子这就给你多烧高香了!”
可是,谁知道刘雨儿这样一说,吓得旁边的左白枫马上惊警起一脸的讶然来。他气呼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刘雨儿,直甩起他一双长长的衣袖叹气道。“刘雨儿,刘小姐,你听好了,我不是黄衣大仙,我是左白枫!是那个被你们刘家庄人误以为残害了你的左白枫!”
“左白枫?”不等左白枫的话语落地,那个惊魂未定的刘雨儿,当即就傻弄弄地看着他喃喃自语说开了,一副极其怨恨而惊骇的样子就摆显在了左白枫的面前。
“哈,哈,你就是那个害苦了我的左白枫?”
“左白枫,我且问你,我刘雨儿和你有什么样的隔世仇怨,半个月前你竟然这样来害我?”
“半个月前,我也只不过说一句气话而已,你也只不过到我家门口是为了讨一口水喝罢了。凭什么你就动了你的歪心思,要这般来陷害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