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公开处刑可还行?
“行了,你这事爷我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折子回京的,你就老实和你的兄弟们在牢里等着吧。嗯,现在方春暖,离秋后还有一段时日,好好蹦跶蹦跶吧。”
“那,我,我呢…”吴县令弱弱地问了句。
赵恒之瞥了他一眼,看向杀杀,杀杀道:“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是个犯糊涂的好东西。”
“吴大人不是东西。”赵恒之一本正经地出声,毫无骂人的嫌疑,“是个人呐,还是个当官的人呐,怎么会是东西?吴大人你说是吧。”
吴县令:“…”你说我是认呢,还是不认呢,在线等,挺着急的。
“念你为官多年兢兢业业,此事乃是一时糊涂,爷我就不多追究,反正你也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官
威尽散,啧,怎么说着这么可怜啊,爷我都不忍心罚你了。”
吴县令:“…”本县令心好痛。
“这样,你呢,先暂代两地知县,是的,爷我就是要你跑断腿,还要你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地造福两方百姓。当然,将来临县有人接手你就造福一方百姓吧。”
“别想着耍滑头,爷我会不定时派人来检查,要是听见百姓说你一句不好,哼哼,那你就给爷等着吧。”
吴县令:“…”不知道为什么,劫后余生,心里却更苦了。但…苦中作乐吧。
“至于私塾一事,好歹让百姓们有个盼头吧。”
翌日,吴县令依言将百姓聚集,眼见百姓眼里不复往日尊敬,反而是敢怒不敢言的鄙夷,吴县令表示心如刀割,眼见自己高楼起,眼见自己高楼塌,啊,真刺激。
“乡亲们,我是赵恒之,洛城知府。”
赵恒之话方落,人群顿时沸腾,七嘴八舌道:“赵大人?这就是赵大人?好年轻的后生!好像就是那日让我们不要上当受骗之人!”
“是好年轻的俊俏后生!”
“瞧瞧这样貌,瞧瞧这气度,要是谁家闺女能被看上,简直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
姚羽然抽了抽嘴角:“…”这画风不太对,说好的折服在赵恒之爱民如子的仁善之名呢?哦,这该死的看脸的世界。
吴县令:“…”无助地摸了摸自己老脸,忽然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努力依然不是很得民心了。哦,这该死的看脸的世界。
一听这不着调的话,赵恒之忙看向自家娘子用无比清白坚毅的眼神表示自己的一心一意,再转头时,神色一敛,久浸官场的威仪便显现,轻咳道:“本官今日将你们召集于此,是有一事与你们说。”
“赵大人您说,您说,我们都听着呢。”
一嗓门堪比河东狮的姑娘,姑且算她是姑娘吧,迫不及待地博出位,那扭腰摆臀狂放电的样闪瞎了一干兄弟的眼,哦,天哪,这是什么人间…绝色,要绝人命的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