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被带下去后,姚羽然迅速蹿到泫然欲泣的赵恒之跟前,蹙眉道:“不应该啊,我拿捏了力道,应该没扎到才是,怎么叫得这么惨烈?”
这时,只见我们的赵·影帝·恒之邪魅一笑道:“做戏做全套嘛。”话落,只见姚羽然也邪魅一笑,手往他腰间一拧,笑眯眯道:“既然这样,不妨更真实点?”
“哎哟哟疼!”
“嗷呜——”
“…”
空当的酒楼里回荡着赵恒之凄惨的叫声,听得正咬牙把活干的丫鬟们哇地一声哭出来,可转头见面无表情的监工某杀,默默收声,泪珠子泛滥。
本以为是青楼,如今才知道是要人命的黑店,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哭唧唧的丫鬟们的心声。
“渴了吧?别嗷嗷叫了,一会给人吓坏了还怎么干活?”姚羽然给赵恒之递去水杯,仔细打量客栈的布局,开始打听酒楼的前身。
阳春三月,正是装逼的好时候,楚箫潇洒地挥开折扇,娓娓道来,“此酒楼前身也是酒楼,因经营不善而转手,因此被我盘下。”
“经营不善?”姚羽然露出惊讶的神色,心想前主任得有多瞎,地段好,客流足,客栈装潢上乘,一家这么看怎么靠谱的酒楼竟然因经营不善倒闭,或
许吃食的确令人难以下咽,忍不住吐槽道:“这得多不会办事?”
楚箫笑而不语,收起折扇往对面一指,一霸气的招牌跃入众人眼帘,“鸿运楼”。
“好家伙,是竞争对手太强?哎不是,楚楼主您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们能打败对手?”姚羽然心里有底了,继续问道:“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要不好对付跑路还来得及。”
闻言,赵恒之顿时拿出身为洛城知府的架势道:“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跟本大人斗?啊不,跟娘子斗?没在怕的!”所以初来乍到的,他知府赵大人已经默默树立多少敌人了?
“赵大人说的是,且还有驸马和公主撑着,怕谁?”楚箫不地道地捅了赵大人一软刀子,没什么,只是觉得从前吃过的醋不能白吃。
赵恒之:“…”我不要面子的?委屈巴巴地缩在自家娘子身旁,忍不住腹诽,大家都是靠女人吃饭的,还分什么高低?
是哦,尚主的驸马,必须是靠公主吃饭的。
姚羽然瞥了眼赵恒之变幻不定的神色,嘴角抽了抽,她敢保证,这厮不知道自己又在脑补什么大戏,当即也不管他,指了指对面,继续问道:“什么来路?”
“背后是同知孙子名,已任洛城同知十年,本以为柳忠权走后便是他上位,不想半路杀出个赵大人。”
同知即位知府副级,用现代的话来说,知府就是市长,同知就是副市长。原来已经暗搓搓得罪了洛城二把手,难怪新知府走马上任都没人敢上门吱声。
“卧槽,这梁子可就大了。”姚羽然已经预见未来没有硝烟的不死不休的战争,当即朝楚箫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道:“楚楼主可真会办事。只是…您不担心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