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可不管,只当姚羽然谦虚,二话不说就是作揖,赶鸭子上架道:“夫人不必谦虚,夫人放心,老朽不会打扰夫人养胎,只求夫人指点一二便足矣!老朽这就去准备,夫人莫急!”话
落,看似弱不禁风的大夫,健步如飞地跑了。
“急?我急什么呀急!阿喂,我好像什么也没答应!”姚羽然无语扶额,祸从口出啊姚羽然,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总是嘴贱什么呀?
接下来的日子,大夫果然隔三差五来请教了,即便姚羽然往往给不出令人满意的回答,但偶尔的点拨就够他高兴的,直呼“妙,妙啊,太妙了,简直妙极!”
大夫是高兴了,赵恒之对此却很有意见,要不是看大夫除了话多点,行为都规规矩矩的,他都要怀疑大夫是不是暗搓搓看上自家娘子了。因而每回他都会在二人讨论时当“电灯泡”,一千多瓦亮堂堂的那种。说是讨论,其实是大夫单方面噼里啪啦地讲,姚羽然偶尔借助现代的知识点拨而已。
无一例外的,大夫干巴巴的声音,枯燥无味的理论,赵恒之每回都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就
是姚羽然也昏昏欲睡。但就是这么“众人皆困我独清醒”的过程中,还真叫大夫给整出一沓理论来。
在这期间,姚羽然的肚子也跟吹气球似的一日日大起来,看得赵恒之胆战心惊。而外面的形势也愈发剑拔弩张。
姚羽然听着大肚在屋内散步,没法,屋外雪花飘飘,实在太冷,路面又滑,赵恒之怎么也不肯放她出去透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屋内走动走动。
想起穿越中,不同的女主,相同的命运线,尤其是“生产必遭刺杀”这套路,忍不住道:“哎你说,恨不得你死的文知理会不会趁我临产之际派人来刺杀我?看他最近动作频频,大约是要有大动作了。”
赵恒之面色立马严肃,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努力平静道:“娘子你放心,就算他派人来,也不会叫人伤了娘子分毫,娘子不必担忧,安心
养着便是。”
“安啦安啦,来就来吧,没在怕的,大不了再魂穿一次。”
“那你还是我娘子吗?”
“额,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啊。”
“哈?所以娘子是嫌弃为夫准备换个夫君吗?”赵恒之掷地有声道:“我!不!许!我不管,娘子生是我的人,百年后死也是我的鬼,要跑去哪里?听话,好好呆在为夫身边,不然我哭给你看!”
姚羽然:“…”这个威胁真是、真是…杀伤力巨大啊。
“好了娘子,以防万一,为夫这就去找那几个杀,让他们多叫几个兄弟来,我就不信了,那老不死的还能真叫百十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