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磊落:“…”她是勾引慕乘风了还是怎么的,至于这般兴师问罪吗?但暴走中的女人你别讲理,否则分分钟又是引经据典的数落。于是她乖巧闭嘴,端正做好聆听萧倾悦的数…教诲。
可没想到,她准备听,可人家没准备继续噼里啪啦地说啊,而且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呆了呆,卧槽,这不是她从前无往不利的招数吗?这么快就被人占为己用了?卧槽卧槽,惹哭公主了,多大罪啊,总感觉她爹的狗命保不住了,该咋整?!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一拍脑子,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句,“差点忘了,我是来办正事的!公主大人您先别哭了,正事,大事,急事儿!嘶,跟那谁有关来着?啊,对对对,郑西,郑西那个蠢货!”
“啊?啊!”公主就是公主,连哭也能说停就停的,挂着两条泪痕抓着刘磊落就是晃,“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人,你这人,真是,真是!事不宜迟,赶紧的,驸马应该还没走远,你快去跟他说!”本就担心慕乘风在西北人生地不熟的容易受人欺负,眼下出现这神助攻,她高兴还来不及,还哭个啥?
某杀鬼魅出现,抓着晕晕乎乎的刘磊落咻一下就不见了。
萧倾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何不问清楚状况,或者写封信交给暗卫送去?这刘磊落一去,能回来?她怎么那么不信…
“我真傻,真傻!”
而刘磊落果然一如不复返,于是公主默默地念叨了几日,“我真傻,真傻!”
与此同时,楚箫悄摸接触上了周管家。
要说周管家最近也不容易,一面尽心尽责地演绎狗腿子,但这狗腿子办事还得真真假假,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虚虚实实,否则怕是瞒不住文知理多久。嗯,过家家似的刺杀姚羽然等人,便是他授意的,当然,由于银子有限,他也只能请到不入流的杀手,这不怪他吧?而另一面费则是尽心机往外递消息。
当楚箫出现在他跟前时,他惊了惊,不知为何,最近丞相府的守卫再次升级,能旁若无人地潜入丞相府中,足以见其武艺之高,胆大心细,样貌又好,尤其是这blingbling的大眼睛,比那鼠目寸光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很好,他没有抱错大腿。
将文知理再次交给他的名单誊写给楚箫,周管家细心叮嘱道:“他发现落霞山不对劲了,你们行动要愈发谨慎。而且,就这名单你们也要仔细甄别,别就是个幌子。这老狐狸防人防得厉害,兴许连我也信不过。”
一个没忍住,楚箫冷漠道:“那留你何用?”
“啊?”周管家表示自己有点方,他没用吗?没用吗…没用…没…
面对周管家好似世界坍塌了一般的表情,楚箫淡定道:“方才开玩笑的,你很有用,辛苦了。”别问这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话,问就是不要钱还拼命的间谍为什么不要?
周管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老了好吗?老人家的心脏受不住这样的玩笑好吗?
“没有别的事了?那告辞。”楚箫来去如风。
周管家:“…”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好吗?万一有事呢,他上哪找人去?楚箫仿佛听见了他的心生,屋内悠悠飘落一张纸,他一喜,还以为给他什么联络方式呢,然并卵,只是说他会不定时起来。
“真是任性啊,不过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