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本该在这书册里?”
三公子再次点头。
见他又点头,赵侯爷奇了,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三公子心平气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道:“哦,这里面的东西是我拿走的,昨天给二嫂,这会不知道还在不在二嫂手里。”
感觉受到欺骗的侯夫人和赵侯爷:“???”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三公子将书册递给赵侯爷,温和道:“既然爹爹喜欢这书册,就给爹爹,孩儿还有。见爹爹事务繁忙,孩儿告退。”话落拔腿就跑,逗人是有趣,可挨打就不好了。
“你,你给老子回来!”得,赵侯爷气得爆粗口了。
可三公子又不傻,早一溜烟不知跑哪去了,跑
都跑了,哪有回来挨打的,到底是谁傻?
始作俑者不在,火气筒瞬间对准唯二的炮灰,赵侯爷怒吼道:“说,你俩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要是知道,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阿大阿二:“…”放话要打断我们的狗腿,不,人腿,我们还能承认不成?又不是傻。齐刷刷地摇头后,俩齐齐跪下,哭丧着脸道:“侯爷明鉴啊,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担忧二公子,才想来劝夫人啊…”
差点被骗过的赵侯爷被侯夫人一语惊醒,“姚羽然知道,他们能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他们的话能信?”深感被姚羽然戏弄的侯夫人气得牙根痒痒。
在赵恒之和姚羽然手底下练出来的阿大阿二能被这点阵仗吓住?啊,不好意思,真的有点怕。但二人迅速做出反应,“夫人呐,您怎么能这么说,大人自幼饱受磨难,爹不疼娘不爱的,在米县吃不饱穿不暖,还时常被人追杀,得亏了夫人机警,大人才有惊无险,夫人您这么说,可真伤了…”
一通真真假假的哭诉后,侯夫人嚣张气焰顿消,赵侯爷不自在地别过脑袋,对赵恒之,他的确太不上心了。啊不对,好像对哪个儿子他也不上心?
趁二人沉默时,阿大阿二趁机溜了,如此反复无常的主子,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
“这事…就这么着了?”灰心丧气的侯夫人弱弱地问了句。
赵侯爷斜睨她,吹胡子瞪眼道:“不这么着还想怎么着?”
“那这么是…怎么着?”要是可以,侯夫人还是希望能借助赵侯爷的手教训教训姚羽然的,即便她的初心是为赵恒之,可戏弄长辈能善了?不能!但要是她自己出手,他实在没脸。
赵侯爷不耐烦道:“不是你说就这么着了?我怎么知道你想怎么着?得了,此事就这么着吧,随你们折腾,横竖不过是个死,能怎么着?!”言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