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乘风:“…”原谅并没有圆过去。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夫人可是不信我?我的为人,竟这般失败吗?”叹息一声,手执酒壶便要自斟自饮,那模样,要多失意多失意,要多落寞多落寞。
萧倾悦怎么忍心见心尖尖上的人借酒消愁?忙夺下那酒壶,软声哄道:“哎呀哎呀,是我喝醉了胡乱说话,我信你的,夫君再好没有了!”下套反被套
路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唉,睡觉她喜欢呢,宠着吧。
“你喝酒了?”
“哦,没有,胡说的,总该找个借口吧,不用在意这种小事。”
“…公主真是好生聪慧。”
“是倾悦!”
“哦,倾悦真是好生聪慧。”
于是,惆怅的对月小酌成了疯狂虐狗的卿卿我我,暗处的某几杀掩面且不忍再听,自家云阳高端的公子在油嘴滑舌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丞相府传来紧要的消息,他该不该不解风情地“第三者”横插一脚?
犹豫不决的某杀默默去采了躲菊花,掰一瓣,“去”,再掰一瓣,“不去”,如此循环往复,目测那朵菊花的茂盛程度,大约能数上半个时辰…
而米县县衙内,气氛略紧张。
“你说什么?!”赵恒之瞪得眼睛快要脱眶,拽着李师爷破口道:“不再争取十天半个月就算了,
还自作主张缩减了两日,说!你是不是早盼着本大人进去了?”
李师爷波澜不惊地动了动眼珠子,平静道:“大人,早死早超生,何必苦苦挣扎着不放,早进去晚进去还不得进去?届时大人还能早日出来陪着夫人,岂不是好?”
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赵恒之皱眉思索,半晌才反应过来,有道理个屁!再次拽上李师爷的衣领,“早死早超生,嗯?李师爷,你是何居心,莫非真的叛变了?”
“…大人,我被收买良久了,大人不是知道吗?银票在母老…婆娘那揣着,早热了不知道几回。至于早死早超生,口误而已,大人不必在意。今日找大人,就是让大人做好准备,好好与夫人做最后的道别吧。”
赵恒之面色瞬间垮掉,哭丧着脸放开李师爷的衣领,挠了挠脑袋,无比绝望道:“师爷,本大人现在已经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了…天要亡我!”
“好人坏人不都是人吗?”李师爷淡定开解道
:“大人,我是好人也好,坏人也好,这都不重要,这三日好生与夫人过日子才是正事,指不定下回您就见不着夫人了…”
“师爷,请闭上你的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