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就是晕了,还能死了不成?哦对了,还不定是真晕假晕,算了,给你个台阶下,就当您是真晕了。好了,赶紧回京城去,那不成想在这过夜?”
侯夫人双目紧闭,没半点表示,丫鬟们不敢轻易做主。
赵恒之嘿嘿一笑,习以为常道:“住下也不是没屋子,只是这破了洞那破个洞的,偶尔钻进去几个老鼠,哎还别说,这儿的老鼠不怕人的,一只只油光满面的,指不定见了人也咬。还有这的蚊子,毒得很啊,一咬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还留疤,啧,你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
“走,回去…”侯夫人幽幽吐出几个字,再次“晕”了,忽然又睁眼,意味深长地看向要留下的那几个丫鬟。
赵恒之视而不见,嗤笑一声招呼阿二道:“阿二,送客,上回怎么被人扫地出门的,这会就怎么办,别怕,天大的事儿本大人给你顶着!”于是,阿二摩拳擦掌地去了,顺便叫了阿大陆海陆天助阵。
输人不输阵嘛。
“你们几个,跟我来。”
姚羽然正在生闷气,捏着手绢就是撕,得亏那手绢是京城里带来的,质量不错,否则这会早就碎成
渣渣了。星羽和竹青看得胆战心惊,有心为赵恒之说点好话,可想起那欠扁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
做人能瞎,可不能遮掩说瞎话啊。
“娘子可还生气?为夫带着她们几个来听你吩咐了。”
一听这贱兮兮的话,姚羽然忍不住了,随手抄起一茶杯就是扔,恨不得砸碎赵恒之欠扁的表情,呦呵,厉害了,还敢笑了,是姑奶奶太放纵你了,今儿不拧得你找不着北姑奶奶就不姓赵!
嗯哼,为什么是赵,而不是姚?
笨,出嫁从夫啊!
打拳的赵恒之是练过的,勉强接下那来势汹汹的茶杯,笑嘻嘻道:“娘子,吃醋就对了,可是醋大伤身,为夫着实不忍啊。”说着走向愤怒中的某孕妇,主动递去耳朵道:“娘子你先拧着消消气,为夫会给娘子一个完美的解释的。嗷呜——”
姚羽然可不管什么完美的解释,你大爷的,收了女人还能有完美的解释,你当姑奶奶三岁呢?上手就是拧,前拧,后拧,一百八十拧…总之各种拧,跟搓面似的,怎么喜欢怎么来。
星羽竹青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而新来的小姐妹被赵恒之的嗷嗷叫吓得花容失色,看着
笑得阴森森的姚羽然惊骇不已。
良久,真的良久,直到姚羽然感到手酸才勉为其难地停下动作,疼得眼泪汪汪的赵恒之不恼还握住姚羽然的手轻轻揉捏着,愧疚道:“娘子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