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累了?为夫给夫人捏捏肩。”
“夫人脚酸不酸,腿酸不酸?为夫给你捶捶。”
“…”
直到大夫被阿大阿二一左一右架着过来,勤劳的小蜜蜂赵恒之才停止劳动,紧张地盯着大夫把脉的手不放。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在眨眼间,大夫
收回手,笑着恭喜道:“恭喜大人,夫人是喜脉,只是脉象尚浅,还请夫人注意休息。”莫名其妙的,心头开了烟花的赵恒之笑骂道:“他大爷的!”
姚羽然哭笑不得,这人莫不是高兴傻了?对上大夫别有深意的眼神,她淡定道:“不是他大爷的,是你的!”
欣喜若狂的赵恒之赶忙挤开若有所思的大夫,抓着姚羽然的手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是我的,我是他爹,孩子他爹!”
无心破案的大夫看了眼明显不正常的赵恒之,招手让旁观也欢喜的阿大阿二出去,仔细吩咐了该注意的饮食及诸多事项才抚着稀疏的小胡子离去,但心里仍有疑问,这孩子到底是县太爷的,还是他大爷的?
不过管他呢,反正都是爷。
县衙一下子就炸开了,哭唧唧的厨娘被阿大拎回去准备营养早餐,阿二匆忙宣布学堂一事暂缓随后急忙往京城报信。当然,报信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该从京城带回来的营养物品,没办法,米县穷嘛。
半隐身的沈裕鸿和岳依依总算上线了,急哄哄地去看姚羽然,还没说上两句话又被轰走了,因为赵大人说了,“大夫说了,我家娘子要多休息,你们继续潜水吧,慢走不送!”
出了门的岳依依叹息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沈
裕鸿当即揽住她,附耳道:“依依要是着急,为夫会多加努力的!”岳依依当即羞红了脸,狠狠地踩了沈裕鸿一脚就跑开了。
沈裕鸿踉跄一下,摸了摸下巴咂摸道:“是该好好努力了。”
而屋内的赵恒之,欣喜之后无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家娘子平坦的小腹后,担忧道:“娘子,你说它会不会嫌弃为夫只是个小小的县令?还是个这么穷的县令?”
姚羽然挑眉道:“它敢!县令怎么了?总比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总搞事情的人好吧?瞧瞧文知理那狗贼,现在看着是风光,可谁知道哪天就摔个狗吃屎了呢?”时隔多月,她总算收到没良心的叶君君的来信,多少了解了他们的进展,知道文知理只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久了,但此事她并未与赵恒之说。
这事…总归是两人心中横着的小刺儿。当然,这是她单方面认为的。
虽然屎不屎的听着不文雅,但赵恒之还是被安慰了,莫名就充满了力量,握拳道:“就算是个小县令,本大人也要做县令第一人!”
于是,从此时此刻起,姚羽然总算当回正儿八经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贵妇了,事实上,这种贵妇生活她宁可不要,简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