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寝不语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砸下来就够我喝一壶的,哪能像现在这么潇洒?赵恒之你说,整个米县是不是我最大?”
“是是是,娘子最大!”
姚羽然突然啪叽亲了赵大人一口,大方道:“所以赵恒之你不用太感动,我喜欢现在的生活,一点也不委屈,真的,一点也不。”
赵恒之:“…”还有这样的,可越来越感动了怎么办?哭唧唧…
安抚完闹情绪的赵大人,赵夫人严肃道:“赵大人,既然准备扎根于此,咱们是不是得商量商量怎么带着米县走在时代的前沿?”
“娘子是想?”
姚羽然清清嗓子道:“吃饱穿暖,必须得抓教育了啊,否则自个大名都写不出来算怎么回事?”回想起签请愿书那日鬼畜的画面,她不忍直视,当时就下定决心要在米县大搞特搞教育,不求教出个状元郎,只要不是两眼一抹黑就够了,毕竟米县的教育基础薄弱得不堪一击,不,简直是没有基础,急不来的,只能徐徐图之。
赵恒之立马就上道了,出谋划策道:“反正也没人打官司,县衙就是现成的学堂,阿大阿二勉强认
识几个字,李师爷这个师爷可不能白当,该用就得用,还有你我,对了,沈裕鸿和岳依依也不能吃白食不是?”
于是,在这月朗星稀的夜,夫妻俩商量开了米县的百年大计。
翌日,学完拳的赵恒之避开姚羽然拽住正要去准备学堂用具的阿二,严肃地问道:“阿二,本大人很老吗?老胳膊老腿?”
阿二被拽得一个趔趄,站稳后同样严肃脸道:“大人说笑了,大人您朝气蓬勃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挥斥方遒的好时候,怎么会老呢?”
赵恒之满意地点点头道:“去吧,阿二你放心,大人看你这个未来夫子能当得比阿大好,好好干,本大人不会亏待你的。”
默默出现的阿大感到委屈,我不就没拍上马屁吗?
而远在京城的慕乘风收到赵恒之的传信时,就知道他们谋划了这么久的战役就要打响了,但还得看老谋深算的文知理是否配合。
苏雅雅逃走后,文知理没忍住,生生将砚台给摔坏了。
周管家看得心惊,这得多大仇多大怨,那么结
实的砚台竟然摔坏了,不愧是老当益壮的文丞相,但听到文丞相下令灭口时,心惊就成了心凉,亲生骨肉说杀就杀,更何况他一个没半毛钱关系却知道不少机密的管家,又能活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