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之头疼的承受这一切,都是因他带来,他曾几次暗地里劝赵侯爷别太将这个女人当回事,还被赵侯爷一阵驳斥。
“你一个县官,天天待在府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回衙门为百姓办事?”
衙门现在有阿大阿二看守,来击鼓申冤的无非就是谁家的狗被偷了,谁家的米少了一些,并无大碍,赵恒之全权交给楚萧去处理,很快就破案,都是自家人干的事。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如今自己家里的经书最难念,青竹怎么赶都赶不走。
赵恒之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撇得一干二净,这样自己母亲的地位会更加削弱,总得有人替她撑腰才行,这也是赵恒之惹来的祸,他必须要解决。
夜色降临,大地安静,不带一丝风吹草动,看
似寻常的日子,此刻却一点都不寻常。
赵侯爷的房门轻轻被打开,青竹的身影慢慢走出来,用警惕的眼神四处瞧了瞧周边,发现无人注意到后,赶忙一溜烟的依靠墙边来到书房。
经过这几日入住侯府,青竹为了寻找证据,已经将自己与侯爷住的客房翻了个遍,不仅如此,连侯爷夫人的房间也都巡查过,就是不见有任何证据。
今夜,青竹将目标瞄准了书房,她望了下自己的手,自由灵活的动几下,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彻底痊愈,不过为了能方便寻找证据,不被人怀疑,她就将“受伤”进行到底,好在还没有被人抓包的时候。
青竹唇角逸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钦佩自己的机智,麻溜的溜进了书房…
“哐啷!”一声轻微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姚羽然,她僵硬的直起身子来,再去彻听,发现已经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娘子,你怎么了?”在一旁被姚羽然极大动作给弄醒的赵恒之迷迷糊糊问道,但眼睛并没有睁开
,明显还在睡梦中。
“夫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姚羽然犟眉问道,希望不是自己的错觉。
赵恒之给她来了一个否定:“没有,没听到动静,娘子你是听到啥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一样!”姚羽然凭感觉说道。
赵恒之突然噗呲一声笑开来,给她解释:“那一定是家中又闹老鼠了,它们出来寻吃的,不小心将锅碗瓢盆给弄到地下,明日叫人来捉鼠就行了。”
“这样吗?”姚羽然半信半疑,还是有些担心府里是不是进贼了。
赵恒之察觉出她的心思,又道:“不会进贼的,府中有那么多人看守,想翻进一个不容易,除非是内贼!”
“什么内贼?”见赵恒之话里有话,姚羽然铆足精神打听。
却见他一声不正经笑道:“有饿肚子的下人会
在夜里潜进厨房里偷东西吃,这些我都习以为常,见着了也就让他们吃,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