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正是柳忠权!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闹事?”柳忠权负手而立,一脸严肃道。
啊!当真是柳忠权!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姚羽然喜不自禁,她麻溜地弯下腰去,将地上的那一锭银子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那银子沾染的尘土,再将银子给收好来。
她听闻柳大人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官,若是让他看到自己想拿银子去贿赂官差,只怕会拉低她在他心目的好感值。
于是,姚羽然换上一副凄苦悲惨的苦瓜脸,掩
面而泣道:“呜呜呜!大人,民妇不是来闹事的,民妇是来告状的!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呐!大人!”
姚羽然一边颤巍巍地哭着,一边弯下腰去,抱住了柳忠权的大腿。
“咳咳,有话好好说,若是有冤情,本大人自会为你做主!”柳忠权拧眉道,而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侍卫忙上前来,将姚羽然给扶起来。
姚羽然又用帕子抹了抹泪水,抽泣道:“大人,民妇是从米城快马加鞭赶过来的,那米城的两大恶霸王中胜和方连清作恶多端,自从两家联姻后,更是无法无天,还组建了个什么
‘灵火会’的歪门邪教,挂羊头卖狗肉,提供给权贵们取乐,干着残害孩童的丑恶勾当…”
王、方两家的恶事,姚羽然即便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只能长话短说,挑了桩较为严重的事情来讲。
柳忠权听罢,气得发抖,怒喝道:“岂有此理!竟有如此荒唐之事!那米城的县令呢?为何他没有
将他们绳之以法?”
“米城的县令是刚走马上任的赵大人,实不相瞒,他乃是民妇的夫君…只是,王、方两家势力庞大,背后又有朝廷重臣在给他们撑腰,赵大人势单力薄,只好让民妇来求助于知府大人您呐!”姚羽然说得情真意切,又将眼角的几滴泪给抹了去。
柳忠权对姚羽然的这一番话深信不疑,他眉梢一紧,道:“若真有此事,本官必定会上报朝廷,让朝廷严惩不贷,揪出王、方两家背后的靠山!”
姚羽然向着柳忠权拱了拱手道“大人英明!请大人明察秋毫,早日为米城铲除那两条大害虫,还米城百姓一片晴天!”
柳忠权沉吟片刻,正色道:“那本官明日再出发。”
姚羽然一听,却是神色紧张道:“大人,还是立即出发吧,那米城形势太严峻了,原本赵大人是派了一个人来找您的,可半道上却意外身亡,他们现在是丧尽天良,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民妇担心他们会
对赵大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