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见过许多的人，像陆怀瑾，像恩斯，像波兰特，还有其他行业内的顶尖人物，不管是谁，他总能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孤傲，或者是自以为是，那是骨子里的自信，让人根本没办法忽视，或者说王者之气比较恰当，但是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散发出类似的气息，如果非要说面前的男人散发了什么气息的话，那应该是温和的气息，完全没有距离感。

霍云琛甚至觉得，如果是一些女孩子，甚至愿意被面前的人给拐走，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让人沉沦的气息。

“没想到你会约在这里，从刚刚开始，坐在这边的女孩子都一直看着你。”霍云琛不经意地看了一下周围，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蒂斯从这里出现之后，周围的女人就把目光放在了蒂斯的身上，但是因为他和蒂斯正在谈论什么事情的原因，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做我这一行的，可能这是

一种天赋也说不定。”蒂斯说话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完全察觉不到他有不开心或者在生气。

就算是观察细致的霍云琛，在这个时候也放松了一些警惕，开始喝着面前的咖啡，悠闲地跟坐在对面的男人聊着天。

“我想要跟你买一些武器，我知道你的手里有。”霍云琛开门见山地说道，他之前跟蒂斯的手下通过电话，所以他确定蒂斯对这件事情一清二楚。

“我知道这件事情。”蒂斯并没有否认什么，他说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搅拌着咖啡看向了海边，“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霍先生，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应该把武器卖给你吗？”海上有海鸥飞过，把蒂斯的视线给吸引了过去。

“但是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钱。”霍云琛早就知道蒂斯会问这个问题，关于这个问题的回答，他想了许多的答案，但是那些答案在霍云琛看来都没有

什么说服性，因为两个人之间确实没什么交情，但是世界上有一个真理，只要是一个做买卖的人，没人会觉得自己的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