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醉了,你要碰他一下,他还能立马翻过手来制着你,就像没醉糊涂的。
所以你要说他醉了么?他的酒量就在哪一条线上了么?
别太自信了。
自从她被他带上过赌桌,见过他出千的本事之后,她就曾经想过,也许他喝酒的时候,也出千了呢?
总而言之,她这是答应和卫俞邦的手下轮流拼酒,还要以他们平时和邵励城喝酒的方式去拼,这简直就像是把自己往火坑里使劲儿推着。
卫俞邦这是一头贼心勃勃的狼,他带来的也是一群狼,听见这话,可不就等于是天真无邪的小绵羊要乖乖地入了他们这群狼口里?这还不得让他们“血脉贲张”了?
这一天的叶思清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她不打游击,不见招拆招,一个劲儿地直来直往,就把自己摆在对手最容易攻击的位置上,任凭别人出手。
每一杯酒,她都是实打实地喝了下去,每喝一杯,她的视线都会若有似无地划过包厢门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卫俞邦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也都喝了,兴致更是高昂的,尤其是见着叶思清眼神已渐渐发着濛,起了雾的,人却还直直地坐着,右手还端着酒杯,和他们推杯换盏。
男人们的征服欲当即就被激发了。
叶思清的酒量也确实是他见过的女人里够厉害的,已经连续喝倒了他的两个人。
他这看得双眼冒火,自己补位上了,再喝过一轮,叶思清的眼皮显然已垂敛下去,人是倦了,拿杯的手停了。
卫俞邦搁下了酒杯,跟着喊了停,让还清醒的弟兄们退到了一边,自己绕过桌子,走到了叶思清跟前,半蹲在她的椅子旁。
这一蹲下,便惊见叶思清左手握成了拳状,不断有血迹从她指缝间渗出来,将她身上那条如雪白裙染红了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