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亭。”
李神医被逮个正着,只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郁教授,晚上好啊。”
相较于他的“矫揉造作”,高冷的郁教授全无废话,也根本不配合他的表演,径直甩出两个字,“解释。”
“什么解释?解释什么?我有什么好解释?有什么好让我解释的?”李神医忽然就念起了绕口令。
郁淳眉头微不可觉地凛了凛,然后四个字为一组地往嘴外蹦,“电话不解,短信不回,你在躲我。”
“没躲,什么躲不躲的,我都说过了,我说
了两百遍了。”李正亭无奈地摇着头,“郁教授,你是沟通有障碍,又不是理解能力有障碍,能不能不装听不懂?”
“不懂。”郁淳的话和话中的含义一如既往的简洁。
“郁淳,算了吧。”李正亭眼睛瞥向了自己办公室那扇门门底的缝缝,“我说算了,就是我们的关系算了。”
李正亭说完,便觉得心闷,真不想再面对这个人,这次转身转得利落。
但比他更利落的郁淳步子极快地绕到了他前方,固执地重复了一遍,“不懂。”
李正亭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郁淳,我拜托你,行吗?我就想好聚好散,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处得来就继续处,不合适就分开,我觉得不太合适,所以别勉强了。”
“借口。”郁淳冷着声调,“你说真话。”
“我说的就是真话,特别真,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真的,比珍珠还真!
”李正亭边说边顺手就做出个发誓状,但手指还没比到位,整只手腕就被郁淳扣住了。
“g上说。”郁淳这三个字用得无比精准。
这话从他这位清风明月般的教授口中冒出来,一点儿让人想歪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