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思清回答,他扬声直吼,“不分!你tmd就甭想跟我分!”
叶思清眼神古怪地瞥了瞥他,勾唇笑道,“我和你没有在一起过,没什么分不分的。”
邵励城顿时狠攥了她的细胳膊,只见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淡薄的淤痕。
“听不懂我的话怎么着?”邵励城压沉了嗓声,周身强大的气压横冽而出,“我说不分,就是不分!”
“邵励城,是你一直听不懂我的话。”叶思清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目光平静地落在自己
被邵励城抓红的手腕上,低声嘲讽,“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就像昨晚你喝醉,把我摔出去一样,说实话,我不觉得留在你身边有什么幸福可言。”
“第一次,你差点害得我练舞休克,第二次,如果昨晚不是有沈秘书在,及时扶住我,我会受伤的,第三次,你的兄弟伤了我最重要的人。”
“邵励城,我们之间有这么多问题,你怎么还能当作全没有发生过?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地强逼我和你在一起?”
“邵励城,我们有千万个理由不合适在一起。你这样逼着我,你不痛快,我也不痛快,何必呢?”
被叶思清一句紧接着一句质问且奚落的男人脸上渐渐覆满了阴霾。
邵励城盯着叶思清的双眼里既有压制到极限的狂怒,亦有无尽的,铺天盖地的伤痛。
这是叶思清把话说得最绝的一次,她口口声声喊他“邵励城”,没有一丝情感,陌生得仿佛在喊毫不相干的人,她把他做过的最混账的事儿搬了出来
,说明她依旧无法谅解,从来没有想过原谅他,再给他第二次机会,她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说她最重要的人是霍家铭。
她把所有的通路生路都堵死了,不给他哪怕一点儿机会,也不给他们之间的未来哪怕一丁点的希望。
她是决意要和他分道扬镳,他却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找不出任何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人劝住,让人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邵励城的神情一点一点变得空乏麻木,他手上的力道也在无意识地松懈。
叶思清在他放松的一瞬间就跑开了。
他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看着她迅速地拦车离开,没有回过头再看他一眼,好像是真的巴不得将他从她的人生里划出去一般。
谁说男人无情最伤人?像那个丫头那样的女人无情起来才是最会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