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反驳,不就等于是承认了吗?
丫头,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丫头,但在关键时刻,她选了他,终于明明白白地只选了他。
邵励城也没有真的吻得太过火,反倒格外地细心,动作很缓慢地和叶思清温存著,就像是在她奖励,也清楚地告诉她,他对她的心有多真…
直到叶思清快透不过气了,他才松手放人,随后又恋恋不舍地牵住她刚才捶挠着他的小手,捧在手心里捏玩着,心气舒畅了,才想起旁边某只单身汪,招呼傅禹墨喝起了酒。
傅禹墨没少从沈流那里听说一些趣事,比如叶思清的酒量不错,这让喝白酒长大的他忍不住心中的酒虫,就想逮住叶思清,比一回。
但他刚要把白酒往叶思清的方向递过去,就被邵励城一手拦下。
“她不喝。”邵励城语气很沉硬,明摆着是真要拦这酒的。
傅禹墨瞄了瞄被他挡在身后的叶思清,笑着问,“不至于这么护着吧?流流不是说,你家这个小姑娘酒量特别好吗?喝两杯你也拦?”
“她最近肠胃不舒服,不能喝。”邵励城说完,自己把傅禹墨敬过来的那杯白酒一口气就喝光了。
这下傅禹墨和叶思清都吃惊了,他们都知道邵励城是鲜少碰白酒的,只不过傅禹墨最清楚个中原因。
而叶思清虽然不清楚原因,却一直记着沈流说过,邵励城不爱喝白的,像他这样混迹黑白两道的男人,应该最常喝白的才对,她心中存有好奇,在私底下探问过,但沈流依然没有解释详细,而是搪塞敷
衍她一般,只说不清楚原因。
她只能猜测也许是因为体质,有的人天生会对某种类别的酒精产生过敏等不适的反应。
所以当她看见邵励城一声不吭就把一整杯白酒吹光了的时候,她险险从沙发上跳起来。
叶思清双手微捏成了拳状,才能稳住心里的焦急和担忧,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盯着邵励城的脸,注意着他接下去的一举一动,生怕他的身体会因为这杯白酒出现什么问题。
但她紧张地盯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邵励城有任何不舒服的症状,反而保持着常态,继续和傅禹墨喝酒,喝的还是啤的。
傅禹墨也不知怎么的,没有再给邵励城递白酒,也没有再找叶思清试酒量,就和邵励城聊起了别的事,有生意上的事,也有个别叶思清不太能听明白
的暗话。
邵励城始终握着叶思清的手,和傅禹墨聊了片刻,就停了下来,去闹叶思清的手指,摸了几下,感觉到温度似乎和最初不一样,不禁扭过头,瞅紧了叶思清的脸,问,“丫头,你这手怎么好像越来越凉了?不舒服?”
叶思清默然凝视着他,终究忍不住开口道,“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怎么了?”邵励城一脸莫名,“怎么就成你问我了?”
“你刚才喝了白的,一整杯。”叶思清强调着最后三个字,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问,“没事么?”
邵励城目光倏地变了变,似乎略显闪躲,还不等他答话,旁边就传来了傅禹墨带着浓厚笑意的话
声,“看把清清紧张的,不就是一杯白酒?还能把邵老大喝倒了?你看城城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