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邵励城向她解释那一晚那一通成为她的梦魇的电话开始,她就不断地回想过去的种种和如今种
种,有的事甜蜜得让她至今都在心生眷恋,而有的事却让她恨怨难遏,只想一辈子离这个男人有多远就多远。
她最后只能想到自己因为那通电话而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她差点儿就为那通电话,练舞练到把命都搭出去了。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蠢过一次就算了,不能再蠢第二次。
眼下,邵励城在她耳边嘶吼着,指责她的无情无义,不讲道理,斥怪她的铁石心肠,故作冷漠。
直到她被眼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泪水,面前的男人见着她脸上湿润的痕迹,才仿佛被巨大的阴霾骇住了一般,很是手足无措地拍抚着她的肩背,僵硬着声哄她。
“为什么哭?你为什么哭?你甭tm在我面前哭!”邵励城声嗓发紧,僵得不能再僵。
他粗糙的指腹抹在叶思清的脸皮上,抹红了她白白嫩嫩柔滑的肌肤,她每落一滴眼泪,他的心脏
就得抽一下,被她弄得既有满腹憋闷委屈,又觉得心乱心疼不已。
邵励城最终只能把人按紧怀里,压在胸膛上,不停地抚着叶思清的后颈,拍捋着她的背,虎着声,语调硬梆梆地继续哄,“你别哭成不成?我怎么你了?我没欺负着你,我又没碰别的女人,没对不起你,你成天冲我甩冷脸,该哭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儿?要不你说,你还对我哪儿不满意,我都给你改,你让我往东,我就给你往东,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说半个不字,这样行了吧?那事儿我都跟你解释了,我脸都不要了,你还想我怎么做?你直说,能做的,我做,不能做的…我tmd——我也给你做,不要这条命了也给你做到行不行?就是甭tm这么哭,你哭得我都想一头磕墙上把自己直接磕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