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本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她以为她能控制得住,要和他谈什么都行,就是不会谈感情。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直到昨晚,只不过是看见邵励城的一个情人,她就能情绪崩溃,喝得烂醉如泥,竟然还跑去问他的那些情人——个个都和他睡过不止一次的情人,在g上取悦他的技巧。
失态至极,愚蠢至极,软弱至极。
她记不起昨晚邵励城是怎么和她睡到一起的,她甚至害怕担心恐惧着自己喝醉后做的那些蠢事,是不是也被他看见了…
她一直心神不宁,焦虑不安,很想问,但又不可能去问。
为了避免这种脆弱的情绪愈演愈烈,霍家铭打电话找她诉苦的时候,她如遇救星,急忙将人约出去,更让自己完全投入地安慰霍家铭,彻底转移注意力。
可邵励城出现了,他的举动,他的话,都让她感觉到昨晚也许做了更糟糕的事情,就像是她捂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个罐子里的秘密,全都被她倾倒了出去。
邵励城的质问,更是引爆了她压制快一整天的焦躁和恐慌。
他怪她反口,殊不知她是真的不记得,只是…就算记得,她也不可能承认。
她不可能答应跟他好。
醉糊涂的时候,她已经犯了很大的错误
,绝不会在清醒的时候,再犯同样的错误。
什么求婚?什么爱情?
她现在脑海里最清晰的,重复出现的画面就是她像只可怜虫一般,追着他的情人们问,该如何讨好他。
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叶思清眼中逐渐腾动着恨怒厌恶的火色,立即抬起了手,要往自己的脸上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