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叶思清轻声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笑话,自己的话都跟乱了,锐了,“邵励城,你和哪个女人睡觉的时候,是有人拿枪逼着你了么?”
情分结下了,你转头说一句“你是无辜的”,这情分就能不在了么?那些女人就不会再想着你,不会再爱你了么?!
叶思清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之后,也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话险些说得超出自己的控制,情绪也在往崩溃的边界倾倒,她急匆匆地转开目光,不再去看邵励城,而是抿紧了唇,淡下声道,“邵总,现在真的很晚了,我想休息了。不管您怎么想的,我真的都不在乎,无所谓,所以真的没兴趣。请您不要再突然拿着什么东西过来找我,胡说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
“你就是在乎。”邵励城每个字都倾吐得很生硬,就像是咬牙切齿撵出去的,“叶思清,你就是在乎我!你他妈的——能不能不骗老子?!”
叶思清拧起细眉,目光不耐,似乎真让邵励
城的胡搅蛮缠弄烦了,随即叹下一口气,“那我不说话了行么?”
“你!!!”邵老大刚硬的面骨上直迸出铁青色,黑衬衣里半袒露出的胸肌频震起伏着,双拳捏得指节啪嚓直响。
然而,眼看就要爆发的男人倏地将前一刻提高的雄浑嗓音降下了凶暴的架势,“丫头,你别计较那些个女人说的话,我真不记得那些女的,也没再联系过,谁也没碰过,什么为谁受的伤,留的疤,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事儿。”
“老子要记,也是记着为你受的伤。”邵励城话音落定,那一双精悍的虎目猛地淬现了骇人的红光。
叶思清迎着那两道异常灼热的目光,却是低了声劝道,“邵总请不要讲笑话,我用不着您为我受伤,您也没为我受过伤。”
“怎么没有?!”邵励城冷沉下声,微弯了腰,撂起自己右腿的西裤,指着那两排牙印,“你看看你咬老子的这一口,就在这膝盖上,是你那天咬的
,印子还在,到现在都没下去,我不让人用药,就是想留着,多留一天是一天,因为是你咬的,你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