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种场面在麻将馆里也是见怪不怪的,男人在馆子里打牌,几乎没有不找女人作陪的,即便查些
什么,要规矩也都是对那些不重要的客人说的场面话,要对自己的亲朋好友,那自然规矩的标准是可以适当放宽的,就是背后有他这大老板兜着呗。
不过这次情况却不同,张老板再想给兄弟兜着,也不敢在邵励城发怒的当下出言辩驳什么,而是匆匆地边擦脑门汗边应着,“我去,我去说,这是我兄弟,可能喝大了点,我去和他说清楚利害关系…”
说完就忙不迭地奔出了监控室。
张老板随口胡扯的理由其实还真说对了,他的好兄弟辛时这晚真的喝了不少酒。
辛时这人本来是不屑逼迫人的,就是自视是个特有文化的人,跟那些花天酒地的臭流氓大老粗不同,他也花,但花的文雅。
只是他这段时间过得不太顺,公司运营方面有案子推行过程受到阻碍,资金链有些紧,又加上他近期要结婚的那个对象,他越跟人家处,越觉得处不来。
辛时平常泡女人都和别人泡得不一样,要求得是他能看上眼的,长相和身材自是不必说,以他那玉树
临风的模样也是挑得起的,另外就是要求心灵契合,那就必须文化素养也和他差不多,毕竟是拿了mba学位的人,眼高于顶,没点儿斤两的人也说不着他。
他不和别的情场浪子那般逮着女的就泡就睡,有时候还更喜欢一些若即若离的朦胧暧昧感,情场上固定就那几个伴,叶思清就是其中一个,是那些伴里最贴合他心意的,但也是他至今没吃到嘴里的。
他是想慢慢地来,也享受这捕猎过程,但最近诸事逼压着,他的情绪也压抑得很,找了叶思清几次,也都没能见上面,心里就不舒服,烦闷更甚,又急躁又痒得慌的。
这晚把叶思清带回了自己的包厢里,他在桌上和朋友们打牌,一边接着叶思清递来的酒,一开始还算规矩,挺尊重人的。
但渐渐地酒喝多了,就耐不住了,看着叶思清那张精致又妩媚的面容,听着她温声雅气地说话,愈发觉得她比自己将要娶的那个女人好了数倍。
辛时越想就越是渴望,再去接叶思清递来的酒杯
,就把她的手一起握住了,握了几次,都被叶思清笑着撤手避开,他的眼神也就越来越暗,酒意上了头,压根就不去管什么牌了,顺手就搂住了叶思清的腰,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脸埋在她颈边,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不顾叶思清的婉拒言语,眼一闭,就顺由着内心愈发强烈的渴望,啄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