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晚上邵励城买单,他是想玩得更夸张的,结果沈流在外场等着,他就把邵励城扯着肩,拽进了隔壁的包房。
“老大,您啥意思?”李正亭一脸懵逼地猜测着,“您这是想让我在你的场子里玩给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看现场这爱好了?”
“今天让你玩点儿有意思的。”邵励城始终沉着一张别人欠他上亿的脸,沉着声,解释了几句话。
李正亭这会儿表情充斥着一点都不夸张的震惊,“老大您开玩笑吧?您这唱的哪一出啊?这事要传出去,我就没脸了,很伤自尊的,办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办的是谁…”说到最后还嘤嘤嘤了好几声,委屈得不行。
“伤个屁。就你那点儿心思,你能放在你办的谁身上?”邵励城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冷沉了嗓道,“那些女的看不着你的脸,也听不见你的声儿,你也看不着她们的脸,听不见她们的声儿。就是你自己的声儿,老子也保准你听不见。你就跟平时那样玩着。”
李正亭最后半推半就,迫于老大的“淫威”,还是点头答应这么玩儿了。
所以包厢门再打开,女人和李正亭,全都蒙着眼罩,耳朵里也戴上了开着大音量音乐的无线耳机。
李正亭还被封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喘气声。
包厢内很快就传出了那些不堪的声音,却只有坐在包房另一边长椅上的邵励城能听见。
邵励城目色阴鸷,一手按住自己的大腿,脑海里放着某个丫头在他身下扭转时的画面,泄着火气,一手从裤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叶思清的电话。
叶思清这时刚下课,等学生们离开了舞蹈室,她正打算简单地打扫一下舞蹈室再走,却看见手机屏幕亮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名是“老公”——这个备注名是当初邵励城态度十分别扭地逼着她改的。
后来她一直没再改过备注名,什么原因不改,她没去深究过,也不想深究,就当作是一种养成的不太好的习惯,尽管她过去在察觉身上一些不好的习惯时都会努力改正,但对一种习惯,她总是好像在跟谁妥协似的,劝慰着自己,以后再说,以后再改吧。
叶思清看这个备注名看得好像入了神,依旧没有动手去改,而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数串yin语此起彼伏地闯入了叶思清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