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们老大死死盯着人,从上到下瞧了几遍,视线又黏回了叶思清的脸上,胸膛急剧起伏着,就好像一心窝的火,要往外蹦出来。
未免被殃及,他们双双退后了两步,让出了方便他们老大收拾人的空间。
叶思清横成这样,真是太过嚣张,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们老大面前那么嚣张还不被狠狠整治的。
他们是既想看戏,又有些不忍去看,叶思清这么软的身子骨,恐怕是经不起的,场面或许会很血腥很残暴。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邵励城也没动,仿佛看着眼前的女人看到入定了一般。
李正亭脸上浮着犹豫神色,担心邵励城是不是这两天累到极限,快要休克过去,正准备出声询问。
但他的嘴都还没张开一半,就见邵励城突然有了动作。
邵励城如钢铁般的双臂狠然一抻,猛地将叶思清捞进了怀里,脑袋一垂,恶狠狠地啃上了叶思清的一双红唇。
叶思清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邵励城吞去了所有的呼吸。
邵励城用力地吸吮着她的柔唇,甚至用牙咬着,吻得异常暴烈,异常露骨。
站在一旁的李正亭和沈流也都是富有经验的人,但见着邵励城这种吻法,脸皮上都不禁添了一分臊热。
渐渐的,他们发现邵励城越吻越不对,越吻越凶狠,就好像要把人家小姑娘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思清已经吃痛,双手推上了邵励城的肩,却被邵励城压在墙上,沉重的身躯制着她,火热的吻吞噬着她,她无法使力,难以动弹,只能在邵励城口中呜呜地哼叫着。
李正亭和沈流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赶紧上前把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分开。
沈流挡在形容狼狈,红唇冒血的叶思清身前,李正亭则用上吃奶的劲儿抓住了仿若陷入了魔障般
的邵励城。
“老大老大,静心静心,冷静冷静。”李正亭一边费劲地拦人,一边安抚着情绪似在暴动的邵励城,“这是女人,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儿,不能跟啃鸡腿一样的啃,会啃坏的。”
“是啊老大,您这样会吓坏叶小姐。”沈流帮腔劝道,“虽然叶小姐是有错,是该重罚,但万一啃坏了,您肯定也是会心疼。”
邵励城的目光仍然紧锁在叶思清的脸上,扫到她唇上的血迹,心尖蓦地被什么刺了一下,紊乱的气息缓缓舒平,而后,他抬起手,搡开了拉着他的李正亭,大掌越过沈流的肩,用力一抓,就把叶思清擒回了自己的怀里。
他把人拢抱在怀里,双手笨拙地拍抚着叶思清好似因为受到惊吓而轻轻颤抖着的身子,缓慢地垂下头,滚烫的唇舌再次覆住了叶思清渗着丝丝血迹的唇,他一边将那些铁锈般的湿意啄去,一边扣着叶思清的腰肢,步履迟滞地往卧室移去。
李正亭和沈流不太放心,为防有变,还是跟着这两人身后。
等到抱着叶思清的邵励城踏进房内,忽的便听见闷暗沙哑的嗓音问出了一句,“丫头,老子能说话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