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清悠悠地哼问道,“你真的不给?”
“丫头,你看老子会被你唬着还是怎么的?”邵励城嗤声道,“老子是被吓大的,你再唬个试试?”
“邵总,晚安。”叶思清特别礼貌地甩出一句话,接着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她刚挂断电话,邵励城的来电立刻又进来了。
然后她又毫不犹豫地点了接听键。
“大白天的,说什么晚安?”邵老大竟也不见生气,好脾性地任她闹着,话语里满满的无奈和宠爱,“丫头,老子这些天是…”
“没有卡,不听。”叶思清佯作冷酷地说。
“老子那是有原因的。”邵老大卯足了劲想要解释。
“哦,这次原因方便说了么?”叶思清一针见血,戳中了邵励城的软肋。
果不其然,邵老大再次保持缄默了,半天才憋出如同废话般的话,“有事儿,老子是真有事儿。”
叶思清嗯唔了一声,在邵励城还在猜她是信了还是没信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肾还好么?”
邵励城眉头狠狠跳了条,“丫头,你这胡说的什么,老子没碰别的女人!”
“那真是委屈你了,一定很不习惯吧?”叶思清笑眯眯地说着,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生气的。
但邵励城就是心头怵得慌,这不解释肯定不对,但解释了好像也不对。
怎么这丫头总能把他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邵励城又不是惯于作解释的人,别说他不习惯解释了,就是别人想给他解释什么,都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耐心去听。
邵老大很心塞。
邵总头大如斗。
“丫头,你就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好好说话,不给老子设套?”邵励城最后一本正经,十分诚心诚意地求谅解。
“我今天的卡要double。”叶思清下意识说出了个外语单词。
其实这个单词,在赌场里邵励城没少听见,
但他从学生时代就烦外语这一门课,自动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简单说,就是过滤自己不愿听的东西的能力极强。
而且他手中虽然握着很多大的赌场,也练着一手好赌术,但本性并不好赌,只在幕后管着场子,不到必要时刻,不轻易露手,平时连沾都少沾。
叶思清这个单词说得也快,他一个没留神,就过了耳,也就没想起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登时就不满地喝出了声,“甭对老子讲那些狗屁外语,丫头,这种时候,你就不能给老子少提两句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