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清这才在邵励城的瞪视之下,开了口,轻声说,“不是邵总您让我别碰您的吗?”
“…”邵励城一肚子的火气就这么被熄了,表情怪异地仿佛是在生生地把火气往回咽。
过了一会儿,他重重地哧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脚一跨,上前拎住叶思清的细胳膊,把人直接打横抱起,沉步走出公园。
叶思清见他脸色黑着,知道他肯定是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出声抗议,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邵励城的表情却始终沉着,直到把人抱回车子里,在去天海郡的路上一声都没有吭。
回到天海郡,邵励城直接把人抱下车,一进别墅就抱着人,上楼,进卧室。
完事的时候,邵励城毫不犹豫地退
她曾经发过一次高烧,也是这样全身酸疼,还有因为饮酒过度,被酒精侵蚀的不适,她被父亲教导着,在酒桌上和那些男人虚以为蛇,谈笑风生,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跟男人撒娇,获得好处,也习惯了如此。
那次是霍家铭陪在她的身边,为她忙前忙后,她第一次觉得或许身边还有一个朋友真的值得依赖
,或许真的可以稍微放松下来,依赖一次。
霍家铭被她那一句她自己都没有多大印象的,潜意识里冒出的话,急得团团转,真以为她很疼,喝坏了身子,赶紧去给她叫救护车…
邵励城没有再对她说一个字,这一次漫长的情/事结束之后,便立刻离开了房间。
叶思清勉强扭过脖子,双眼茫然地望着床头亮起的那盏台灯,却觉得自己心里的所有灯全都碎了。
叶思清沉默地躺在床上,分明疲累不堪,意识却很清醒,怎么也没办法睡着,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又什么都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