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柳安宁:不用你。你要是敢来,我跟你没完。
凌灏:好,听你的。
柳安宁心想,还是挺识趣的。
她扔了手机,躺在床上,想着父亲晚上回来,他会怎么说,怎么处理她的事情。
当然,想多少都没用,父亲的脾气,大概就是即便真的她跟凌灏在一起了,也绝对是先见凌灏,再当面提出反对来。
他就是这么一个直接又完全没有让人有转换余地的那种脾气。
幸好,她跟凌灏没有来真的。
晚上,柳博青回了家,柳安宁看到父亲,迅速的殷勤的到跟前,又是关心又是赔笑的。
“爸爸,累了吧?今天外面天气挺热的,爸爸有没有被晒到?妈妈说你最近去工地了吗?这么的天就不要去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柳博青坐下来,看着女儿端茶倒水的样子,
冲着一旁看好戏的妻子一笑。
“看看,这丫头心虚的很呢。看来是真有其事?”
柳安宁的反应是迅速的摇头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心虚什么?你长这么大,除了有事儿求我或者是做错事儿的时候,才会这么对我献殷勤,其他时候,你还有这种时候的孝顺吗?”
“呵呵…爸爸,瞧您这话说的,我平时也孝顺您啊!不过我没有那么擅长表现出来,我在心里孝顺您呢。您可别愿望我。”
柳博青轻笑了笑,“行吧,话都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柳安宁反驳,“您当然可以说啊,您是我最亲爱的爸爸,我最敬重的人啊,您当然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了。女儿一定坦白从宽。”
“坦白从宽?那你坦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