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计较这凤珏是楚涯在外面的私生子,为什么这楚涯自个儿还在这计较,这凤珏的母亲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跟楚涯这样的负心汉在一起么?
“爹,娘,我现在要出一趟远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儿个来找你们,是在最后一次跟你们说,你们不要再绞尽脑汁给这凤珏使绊子了,
若是等我回来之后,知道这凤珏出了什么事儿,我一定与你们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回楚家了,到时候你们就自个儿瞎折腾去吧。”
楚玉寒直接就威胁道。
白鹭听了之后觉得很气恼,“寒儿啊,你怎么,你怎么这么是非不分呢,爹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啊,这楚家是你爹和为娘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爹和娘只想将这一切都送给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还要拱手送给别人呢?”
楚玉寒回道:“别人?凤珏是别人吗?行,就算这凤珏对娘你来说是别人,但是对爹来说呢,是别人吗?他难道就不是你儿子了吗?我是真想不通,都是儿子,我都不计较多个人来与我分楚家,为何爹娘要这么计较?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样的好我不要,我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其乐融融懂吗?从小打到我都是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兄弟,我不知道有多开心,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懂我呢?
我一点都不在意这楚家一切最后属于谁,我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开开心心心的,没有算计,没有阴谋,这次你们算计我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再有下次,我一定翻脸,就算你们是我亲爹娘,我也会翻脸的。”
这是楚玉寒最后一次警告这楚涯和白鹭了。
若真的还有下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原谅楚涯和白鹭了。
楚涯也气,他这么为楚玉寒好,可这楚玉寒竟然不领情,这让他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很是气愤。
可是,听到楚玉寒这么说,他又说不出话来反驳。
所以,只好生着闷气站在那,也不做声,而白鹭也是说不过这楚玉寒,又见这楚涯不做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楚玉寒见他们不说话了,便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后,他便去找了凤珏。
“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一趟大厥,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还说不准,爹娘那边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他们若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尽管再来捣乱,若之后他们真的还是执迷不悟,
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也不必顾及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留他们一条命就行,生意上的事儿,你还有些不熟悉,离开前我会去与楚家几个老人说一声,让他们多帮衬帮衬你,
你跟着他们好好学学,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以后的生意我本来也是想要交给你的,所以你专心学,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妻女,我走了。”
楚玉寒将要说的话都说了,也不等这凤珏说什么,他便转身离开了。
这凤珏有些无奈,之前他将这楚玉寒救出来的时候,这楚玉寒也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走人了。
这次又是这样,这次他还一个字都没说呢,这楚玉寒就走了。
不过,他其实也没想好要说什么,所以,当这楚玉寒说完之后,他还没措辞好,不然,早就说出来了,也不会等这楚玉寒都走了,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虽然他知道他自个儿要表达什么,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玉寒离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日子久了,才会好一些吧。
苏锦绣这几天的心情还不错,至少没出什么事儿,平平安安的,她就开心。
然而,傍晚这秦御枫回来的时候,一看就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苏锦绣瞬间又紧张了起来,她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秦御枫看着苏锦绣,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此番进宫,收到大厥送过来的请柬。”
“请柬?”苏锦绣疑惑了一声。
秦御枫点点头,“嗯,是…云英大婚的请柬,大厥女帝就只有云英一个女儿,自然是看得很重,云英大婚,她邀请各国使臣前去观礼。”
苏锦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怎么回事儿,这云英怎么突然就要大婚了呢?她已经回大厥了?这楚玉寒还在这傻傻地找她呢,他怕是还不知道这事儿,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