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但是这问还是要问的。
东方远哼了一声,“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将童妃害的这么惨,还好意思在这装不知?”
但其实这肖妃是真的不知,她是真的很莫名其妙,她好好地儿在寝宫里吃着糕点,就突然被人给强行带来了这里,“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还望皇上明言。”
东方远瞪了这肖妃一眼,“那好,那朕就像是死的明明白白。”
于是这东方远就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这肖妃听,肖妃听完之后,依然是一脸的茫然,然后喊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可能去谋害童妃呢,就算您借臣妾一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
去谋害童妃啊,还请皇上明察啊。”
东方远哼道:“朕便是让人明察了,才查到了你的头上,可你现在却是在这儿狡辩!”
肖妃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便看向了童妃,然后指着她,“是你,是你童妃,皇上,一定是童妃,为了陷害臣妾,所以才这么说的。”
童妃哭唧唧地说道:“肖妃,你这样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就算要算计你,我至于跟我自己的命过不去么,我又不识水性,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算计你,万一我这淹死了,我算计到了你,又有什么用呢?”
肖妃一听,虽然这童妃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她确实没有干过这事儿啊,“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谋害过童妃啊,这一切肯定是童妃自己自导自演,想要来陷害臣妾的,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啊!”
童妃听了之后,哭的更伤心了,“皇上,你看啊,她非要说臣妾是为了陷害她,可是谁会傻到拿
自己的命开玩笑啊,臣妾若是死了,那臣妾害她又有何用啊?”
东方远自然是明白这童妃的意思的,而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没有人会傻到用自己的命去陷害别人,虽然这苦肉计是有,但是绝不会傻到用自己的命,顶对是受点皮外伤什么的,但绝对不会是赌上命。
只能说是这东方远对女人的了解还不够多吧,不明白这女人真要勾心斗角起来,比男人杀伐战场还要腥风血雨多了,女人狠起来,有多可怕,女人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可怜了这肖妃,百口莫辩了,如今这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而且证据确凿,她想要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了,更何况现在这东方远也不会信任她了。
“肖妃,朕没有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差点就要了这童妃的命,这童妃一直以来的表现朕都是看在眼里,她这么乖巧听话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有如此心计,去算计你呢,怕不是你谋害失败,现在
在这想要拼命脱罪,只可惜,如今这证据确凿,你想狡辩也不能了,来人啊,将肖妃拖下去。”
身为帝王,都是心冷的,更何况他这后宫里这么多女人,他早已无所谓了,女人如衣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所以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他只在意这些女人是否能给他带来什么助益。
这肖妃死不死的,他不心疼,反正也是有证据,也能堵住悠悠众口,还能哄着这童妃,童妃就不会再吵闹,省的他心烦意乱,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仅此而已。
也无怪乎被人这样说道,帝王生性凉薄。
童妃却是心里乐滋滋的,这夏侯雪一来,就帮她除掉了一个讨厌的敌人,回头她得好好地感谢这夏侯雪一番。
翌日,东方远早早地就起来去上早朝了,童妃醒来时,夏侯雪就在跟前伺候,这夏侯雪看到童妃一脸幸福的模样,便笑道:“娘娘心情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