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童妃娘娘。”夏侯雪倒是表现的很听话,说什么是什么。
但这也不过是为了放松童妃的警惕而已,她连东方远都敢算计,合乎一个不受宠的妃子。
晚上,夏侯雪过去伺候这童妃沐浴,说道:“娘娘身材可真好呀,想来皇上可喜欢了吧?”
童妃听着前一句,倒是心里美滋滋的,可是听到这后半句,心就拔凉拔凉的,她身材这么好,也不见这东方远过来瞧一眼,眼看着这东
方远年纪越来越大,她却还没能怀上这东方远的孩子,这以后要是东方远百年归世,她膝下无儿无女的,那以后这日子得过的多凄惨啊。
夏侯雪一眼就看穿了这童妃的心思,便笑着说道:“奴婢就不明白了,像娘娘这样貌美如花的,皇上怎么将您的寝宫安排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呢,便是要见上皇上一面都够呛。”
童妃拧了拧眉头,“你一个新来的,哪儿那么多话。”
见童妃不高兴了,夏侯雪赶紧道歉道:“娘娘息怒,奴婢说这话,其实是替娘娘您不值呀,娘娘年轻,又漂亮,比起宫里其他的娘娘可是好上不知道多少,但是娘娘出淤泥而不染,如倾世莲花般纯洁,自然是不屑与那些娘娘一般,她们见了皇上就跟狗一样跑上前,虽然得了盛宠,却不知那样子有多丑陋和恶心,哪里比得上娘娘,白莲一般,只是…后宫佳丽三千,都要样张着皇上的恩宠才能存活,娘娘如今是年轻漂亮,
不惧怕那些狐媚子,可是以后呢,以后还会有更年轻貌美的进来,到时候娘娘可就完全没有竞争力了。”
夏侯雪也不说穿,只是说这童妃不屑与那些女人争抢,实际上是这童妃没本事争抢不过罢了,她这一番话将这童妃给捧得高高的,可最后一句话又让这童妃认清了现实,不由地叹了一声,“饶是如此,我又有什么办法,这皇上一个月都不曾来我这儿一回,我便是有什么念头也实施不了。”
夏侯雪却轻笑一声,“让皇上到咱这儿来还不容易么?”
童妃一听,便抬头看向了夏侯雪,“你有办法?”
夏侯雪点点头,“自然是有的,奴婢也想娘娘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奴婢跟着也能沾光不是么?”
童妃勾唇一笑,打量了这夏侯雪一番,
“倒是来了个机灵的,你倒是说说,如何让皇上来我这里?”
夏侯雪抬起手附到童妃的耳边小声说了一番,说的这童妃眼睛一亮。
之后,童妃便说道:“你放心,若是我能更上一层楼,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谢娘娘。”夏侯雪笑得开心,在童妃看来,是因为她的许诺而开始,而不知这夏侯雪笑得开心是因为觉得这童妃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是个笨蛋,完全被她给耍的团团转。
东方远正在处理奏折,却听到宫人进来禀报,“皇上,不好了,童妃娘娘不慎落水了。”
“童妃落水,怎么回事?”
“这,这您去了就知道了。”宫人也不好说的,只是让东方远自个儿过去瞧瞧就知道了。
东方远觉得奇怪,可也没再多说什么,
便是放下奏折,起身去了童妃的寝宫,到的时候,他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夏侯雪,干咳了一声后,就去到床边,看着一脸受惊模样的童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你这跟前人是怎么伺候的?”
“皇上,您不要怪她们,不是她们伺候不周,而是臣妾被人有意谋害的,臣妾不过是出去散散步,却被有心之人,给推了水,若非雪儿在,将臣妾救上了岸,只怕这会儿,臣妾就见不着皇上了。”说完,这童妃便大哭了起来,可怜不已。
东方远不是不知道这后宫斗争,自古以来都有,但这些斗争都是暗斗,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风卷云涌,“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公然谋害童妃?”
童妃哭兮兮地依偎在东方远的怀里,像一只害怕的小兔子一样,表现的很是柔弱可怜,“臣妾也不知道,当时臣妾在边上走着,雪儿也
是跟臣妾身边的,可是忽然间一个不认识的小太监突然跑过来,用力推了臣妾一把,然后就又快速跑走了,雪儿顾着救臣妾去了,没能看清那小太监长什么样,可是皇上,这小太监竟然敢在宫中明目张胆地对臣妾行凶,臣妾真的好害怕,这次是幸运,被雪儿救了,可下次呢,下次臣妾还能有这么幸运吗?”
东方远一听,震怒了,“简直岂有此理,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谋害皇妃,查,都去给朕查,查不出来定严惩不贷。”
夏侯雪跪在一旁,“皇上,娘娘落水受惊,还需要皇上安慰,方能好转,所以奴婢恳请皇上能留下来,陪陪娘娘,有皇上在,娘娘才能不害怕,不然怕是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