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山脚下,抢他的病人,应该能将他给逼出来。
累了一天,苏锦绣翻身上马,准备打道回府了。
还有人问,她为什么不往山上去,反倒是往反方向走,她道:“这仙台山的入口又不止一个,要是都被你们所知道,还有什么神秘感?”
说完,苏锦绣便一提缰绳,绝尘而去。
这满载而归,虽然腹中空空,却也是开心的。
回去的时候,又经过那片农庄,巧的是,又见到了那个沈君从。
她勒马而停,看着那认真的沈君从,她辛苦了一天给人看病,这沈君从看来也是辛苦了一天教孩子认字了。
想到这,她看了一眼手中鼓囊囊的包袱,于是驾马过去,将包袱扔到了沈君从的脚下,“给孩子们办一所学堂,请几个教书先生来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沈君从反应过来,她就重新调转马头,又绝尘而去了。
沈君从看了一眼脚下,而后弯腰捡起,竟是沉的厉害,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全都是金银。
一旁的孩子问道:“沈先生,刚才那个戴面具的姐姐是谁呀?”
沈君从远望过去,只能看到几眼苏锦绣的背影,他摇了摇头,“那应该是个好心的姐姐,不忍你们这样学习,让我去给你们建学堂呢。”
孩子欢呼了起来,为能有他们自个儿的学堂而高兴。
沈君从回去之后,就着手安排这些事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睡不着的他,还在书房提笔作画,而那画的不是旁的,正是坐在高头大马上,戴着玄色面具的苏锦绣。
旁边还题了两行字:似是相识故人来,却是相见不相识,惊鸿一瞥卿何在,赤空马上卿远逝。
“总觉得…似曾相识。”沈君从呢喃了一声,然后就放下了笔,吹熄了烛火,离开了书房。
那张画静静地躺在书桌上,月色照进来,镀上了一层银光流彩。
苏锦绣忙活了一天,结果辛苦挣来的诊金全给贡献出去了,不过,心疼归心疼,但是不会难过,毕竟她也不是缺钱的主儿。
她这外头还藏着一笔不小的黄金呢,不过是点诊金,不碍事,明儿个还能继续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