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尉迟恭、李广、薛仁贵、盖聂以及徐达陈平等一行人矗立于浩浩雄狮面前。
陈平对着四位大将抿嘴笑道:“在场诸位都是带兵的能才,这八千将士,主公说过,我就不再多言,诸位,挑选你们想带的兵马吧。”
“在下先来吧,带兵打仗,我倒有一番见解。”李广脸上洋溢着几分自信。
尉迟恭看不下去李广这番说辞了便吼道:“李广老弟,你就别这在这吹了,老弟你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李广兄,我这人向来不来整虚的,既然是在战场上兵戈相见,那便只顾刀刀见血,拳拳到肉……。”
“诶……诶,诸位,我声明一下。”打断尉迟恭的是徐达。徐达急忙说道:“我们这是带兵演习,都是自家弟兄,不可能真刀真枪,诸位都消停消停,我说句公道话,既然李广将军自告奋勇了,那就由李将军先吧,余下的诸位则自行商量。”
“哼,我尉迟恭天不怕地不怕,你们只管挑最好的兵,老子带的兵,就没有一个怂货。哼!”说罢,尉迟恭得意一笑,便往哨塔的围栏上斜身一倚。
李广不与他一般见识,便自顾走下台去,选贤举勇。
没有发过言的便是薛仁贵,薛仁贵虽说是一介武将,但却饱读诗书,天性平和,对待自己的同僚亦是行之有礼,言之有道,所以并不与他们做争执。
见薛仁贵一言不发,盖聂也不多说,便纵身一跃跳下台去。
李广稳重自持,做事也是有计划的一个人,自从昨日知道自己将要胜任练兵长,就彻夜深思,布置战术,自然已是胸有成竹。
他最终决定大力训练骑兵,严以训练士兵的骑射技能。
毕竟他深知盖聂年轻气盛,而且以近战轻剑见长,而那五大三粗的尉迟恭自然是选些和自己差不多的,多以重刀斧锤之类兵器的为战,最经不起的就是长距离的移动作战,而那薛仁贵实在令人摸不透,但即便是再高深莫测的战术,只要自己的战力充足,倒也不是大威胁。